第25章 所谓过敏
人生是一盘棋，
一子落错，
全盘皆输。
—————序
中国人谈生意总喜欢在饭桌上，这就像是潜规则，没人能说清有什么原因，但所有人都在遵守。
不得不说，温凡的确有先见之明，在季辉玩笑的目光下喝下半瓶伏特加的时候，她更是感叹了一番自己及时的先见之明。
“温秘书真可谓女中豪杰！张某实在佩服。”
“能博张总一笑是我的荣幸。”温凡强撑着笑答。
季辉接受了温凡的目光，开口解围：“本来不该扫了张总的兴，但我的秘书已经不胜酒力了，如果张总不介意，请稍等片刻，我送秘书去休息之后就回来和你聊合约的事。”
“当然不介意，季总请便！”
季辉抱着温凡去楼上开了间房扔进去，站在床边看着温凡挣扎着起身的狼狈样子。
“温秘书表现很好，我这就去验收成果，等我回来！”
温凡从手包里取出药，倒了水急匆匆灌下去，又冲进卫生间抠喉咙吐出来一些，才感觉舒服一点。
洗完脸抬起头来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精致的妆已经被洗掉，满脸的潮红之下脸色苍白。
季辉回来时温凡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脸比之前更红，一摸才发现她发烧了，浑身滚烫。
他打了一盆水和毛巾一起端到床边，把打湿的毛巾放到温凡额头上。
温凡动了动身体，混合着热气吐出一句话：“久渊，我难受。”
“你傻啊，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吗！”季辉边换毛巾边骂。
温凡迷迷糊糊间继续说：“他让我喝，我就喝了，我乖不乖？”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季辉突然试探的开口：“你干嘛这么听话，喜欢他啊？”
“我欠他的，现在他要报复，我就让他报复。”
一时间没人开口，只剩空调的运行声。
温凡已经睡熟，季辉自言自语：“对，你欠我的。”
第二天，温凡依然没有退烧，但已经清醒了，她不记得昨晚自己说过的话，更不知道自己本可以阻止之后情况的恶化。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蔓蔓，想吃什么？”季辉边削苹果边问。
“苹果。”
季辉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温凡，又拿起一个梨问：“然后呢？”
“梨。”
“真乖。”
季辉笑着继续削梨，温凡沉默着吃完一个苹果又接过梨。高烧使人味觉迟钝，温凡吃得味如嚼蜡，只是单纯地为吃而吃。
看着温凡咬下最后一口梨后，季辉又问：“现在想吃什么？”
季辉手中没拿东西，温凡又猜不透他的心意，只能回答：“都可以。”
“吃得够多了，我们来做饭后运动吧！”
“好。”温凡随和的回答。
“听说发烧的人身体里面特别舒服。”
听到季辉的话温凡偷偷松了口气，至少不是别的什么，她是真的没力气了。
但很快温凡就知道自己错了。
“我记得你说过，我想要你主动，说一句就行。”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温凡安安叹了口气，手上如他所愿的行动起来，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着身体缠在了季辉身上，肆意挑逗。
“小季，给我。”那浪荡求欢的声音温凡装得好极了，完美的掩饰了自己的羞耻和不堪。
事后温凡虚脱地躺在床上，季辉抽着烟说：“传闻不假，你都不知道刚刚的感觉有多棒！”
“你喜欢就好。”
季辉用指腹摩擦着温凡脸上浅浅的痕迹：“赵医生医术还真不错，再有几天这儿就完全好了。”
“你喜欢可以再划一道。”
“不用了，这种事一次是新鲜，两次就腻了。”
这边的温凡在家好好养了几天病，而另一边的季辉却遇到了麻烦。
晚上十点，一辆车半路杀出来把季辉逼进路旁的小巷。一群人堵在季辉车前，一个声音带着笑声清楚地传了过来：“季总，秦特助，别来无恙啊！”
季辉回头和少磊交换一个眼神：“这是哪阵风把李老大吹来了，要找小弟说一声就好，怎么能劳烦大哥大半夜的在这儿等吧！”
季辉和少磊主动地下了车。这种事他们再清楚不过了，毕竟——他们也曾做过他们中的一员。李老大从上到下打量着季辉，嘴里发出嘴里发出“啧啧”声：“当了总裁就是不一样，和当年了那个愣头青简直判若两人。”
“李老大不要说笑了，我还不就那样，只是会装了罢了。自然比不上大哥，听说您最近又收了城东几个帮派，小弟还没来得及登门祝贺呢，倒是让大哥先找上门来了。”
李老大笑得张扬：“总裁都这么会说话吗？比当年的秦特助还会说。”
少磊温和的开口：“要不是李老大当年罩着我们，哪有我说话的机会，想必早死在哪个小巷子里了。”
“秦特助怎么能这么说呢？当年季总那火爆脾气，得罪了多少人。最后还不是都被秦特助给搞定了。”
“如果没有李老大，恐怕不等我说话就被干掉了。”
“算了，这事儿也没什么重要的，都是兄弟没必要这么客套。”
“这么晚了，也不能总让兄弟们在这荒郊野岭的站着吧。不如去附近的酒店休息一下吧。消费全记在我帐上，兄弟们不用客气，权当做小弟的孝敬大哥了。”季辉说着就作势要上车，少磊也跟着打开了车门。
李老大的话使他们双双停了下来：“你们不会是以为你们真能脱离黑道吧！”
季辉后回过头来：“是小弟哪里挡了大哥的发财路了？大哥尽量说就是了。”
“季辉，既然入了黑，就再也白不回来了。当年少磊求我放了你们的时候，我就说过你们不可能脱离黑道。我当时放了你，不代表你永远没事！”
少磊微笑着说：“如果李老大是对那晚的事后悔的话，我现在也能奉陪。”
“我对那件事没有丝毫的后悔，也没打算几年之后再抓着这事不放。听说秦特助喜欢自己的妹妹，既然有喜欢的人了，还是不要老是为兄弟出头的好。对了，我还听说季总连女儿都有了，多大了？怎么也不带来让我看看？”
闻言，少磊噤了声，季辉皱了眉。
半晌的沉寂过去，季辉笑着说：“李老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用得着兄弟我的就说吧！”
“果然痛快！”李老大赞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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