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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天上人间情一诺


  

  景青山无法让她冷静下来,想解释她也根本听话不进去。心一横,只好堵住她的嘴。晚歌手脚一阵乱舞,景青山只好一不二不休做干脆把她压得个严严实实,让她无法动弹。

  感觉她平息了点,她才停下来。晚歌有些呼吸不畅,大口呼吸着,连骂他的话都来不及说。

  景青山趁着现在道:“晚歌,我从来不在乎你是不是完璧之身。你刚才这样问,我没有立刻回答不是我犹豫,而是我不明白为何你会这样问。是我不对,我忽略了你太敏感。我对母亲说你是清白的,只是不想他们用这个说事。你想想,对于你和秦文声的过去,我从来没问过,我又如何能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清白的。我不在乎,你可明白?”

  晚歌终于平静了下来,她不由想了想,他确实从来没有问过她的过去。可这并不代表他就真的不在乎她是否清白,也许说到底是她自己太在乎了。

  晚歌胆怯,是因为命运坎坷。她不想上了云端,再被推下来。如果是那样,她宁愿从来就没上过云端,永远在坎坷里混沌下去。

  晚歌扯着他的衣袖,再一次认真地看进他的眼里:“那好,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我真的不是清白之身,你是否还要我?”

  这一次,景青山没有犹豫:“我要!我不在乎这些。”

  晚歌点点头又道:“那如果我说,我和秦文声没有夫妻之实,你信吗?”

  景青山点点头道:“我信,只要你说,我就信。不过……”

  一个不过,又提起了晚歌的心弦:“不过什么?”

  景青山终于又恢复了痞子的模样,他在她耳边说:“最好验证一下。”说着,竟然含着她的耳垂。晚歌一痒,十分敏感地哼了一声。这倒是有些撩拨了景青山,意乱情迷在他眼里清澈变得有些混沌。

  晚歌惊慌叫道:“景青山你……雨菲是谁?”

  转移话题,似乎没有成功,景青山依旧淡淡道:“不重要的人。”

  晚歌推着他冷静道:“你母亲要你娶她,这还叫不重要的人?是不是要等你娶了她,你才打算我告诉我她是你什么人?”

  景青山终于从*中冷静了下来:“晚歌,你就是爱钻牛角尖。”他起身抱起晚歌,四处张望不见鞋子干脆也不找了。

  他边走边说:“雨菲是我表妹,是我妈的内侄女。欧阳家是一代财阀大家,当年我父亲为了得到财政的支持所以娶了欧阳家的大小姐,也就是我妈。如今为了逼我走上我父亲的老路,所以让我也娶欧阳家的小姐,也就是我表妹欧阳雨菲。好笑吧,那是我亲表妹,我看着她长大。在心底,她就是个妹妹,是个小女孩,不是女人。我无法想象她做我的妻子,那是多么滑稽的画面。”

  晚歌冷笑道:“这只是你自己想的,也许她一心想嫁给你呢?”

  景青山低头看她一笑:“晚歌,我突然很高兴。”

  晚歌皱起眉头怒道:“高兴?景青山,你看我这样狼狈很高兴是吧!”

  景青山摇摇头道:“是看你吃醋很高兴。”

  晚歌冷道:“谁吃醋。天下乌鸦一般黑。”

  景青山抿嘴笑道:“晚歌,一直以来,我都很不确定。你忽远忽近,又时感觉我抓住了你的心,有时又觉得你的心不再我这。我从来不说,我只是在等,等你的心沉淀下来告诉我,你有没有爱上了我。等了这么久,我终于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了。”

  晚歌沉默,她的若即若离,却全都是被他牵动。只要他稍稍有些犹豫,她的心就远了。这不能怪她,她付出过真心,却被伤了。如今只不过是自我保护意识,一旦他的心又杂念,她就收心。不过是不想让自己伤得太重罢了,说来,也说不清是对是错。

  景青山低头看她:“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晚歌搂着他的脖子道:“景青山,你真的喜欢我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景青山停下脚步,似乎思索了一会:“第一个问题,你可以在任何时候盘旋在我脑海里,你说我这是什么症状?第二个问题,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说不清,也许是从离开你以后。”

  晚歌喃喃道:“明明是我问你,怎么又把问题抛给我?”

  景青山道:“那好,如果非要我给你一个答案,那么我告诉你。我爱上了你,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正就是这样爱上,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晚歌,爱就爱了,何必问那么多原因。”

  晚歌有些动容。余氏曾经告诉她,相知相守相濡以沫,这才是生活。再疯狂再热烈的爱情,终将回归到平静中。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平平淡淡中生根发芽。

  晚歌微微一笑,有些羞涩也有些平静:“然风,我想,我也爱上你了。”

  她没有叫景青山,而是然风。也许,他们之间的爱情,在这一刻才算真正落地生根……

  江北也还有着不少古时建筑,这两极分对比较严重。城中心多是西洋建筑,外围全都是晚清建筑。

  景青山这座小宅子不大,有些斑驳的木门上贴着一对门神。他对晚歌道:“搂紧我,我要松一下手。”晚歌不解,只是照着他的话,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景青山松开一只手,在门框上摸了摸,摸出一把钥匙。

  晚歌轻笑:“你这门是用来防君子的吗?”

  景青山点点头道:“这屋子很老了,一看就没什么东西可偷。”

  门开,入眼的是一方小院子。一如他的风格,很干净,也很空旷。没有花花草草,只有一棵不高的梧桐树苗。

  晚歌一脸可惜道:“这么干净的小院子,竟然什么都不种,你可真是浪费。”

  景青山笑道:“我是故意的,以后家里的花花草草就交给你了。”

  晚歌嗔道:“景青山,你带我来是让我来当花农吗?”

  景青山一脸失望道:“怎么又成了景青山,来,叫声然风听听。”

  晚歌冷哼一声不理他,景青山讨好般地在她脸上迅速亲了一口道:“这是我们家,你是女主人,你不打理谁打理嘛?”

  晚歌依旧哼哼,心里却有喜悦蔓延开来。家这个字,说起来很轻,实际上却很重。

  透亮的玻璃窗,让客厅光线很充足。屋里摆设一样是十分的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凳子。桌子上是堆积起来的厚厚一叠书籍,还有散开的报纸。文房四宝似乎很久没用过了,都沾染了很多灰尘。他留洋回来以后,应该都只用钢笔,很少再提起毛笔了。

  房间就更简单,一张床,一个柜子。景青山将晚歌放到床上,也不知从哪翻出一瓶药酒给晚歌搓着脚踝。

  “幸好不是骨折,只是有点红肿,过几天就没事了。这药酒还是我爷爷泡的,专治跌打损伤,效果之好可是西医比不上的!”

  景青山表情很滑稽,惹得晚歌呵呵笑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摸样,像极了江湖郎中。再深入一点,还有点像……算命的半仙!要不,以后我就叫你景半仙好了!”

  景青山鄙夷道:“我这可是真材实料,江湖骗子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你要再这么抹黑我,我可就不客气了……”一把扑倒晚歌,他贼兮兮笑道,“小妞,这可是你自找的!来,给爷笑一个!嗯?不笑?那爷就要使出杀手锏了!”一双手在晚歌腰间胡乱游走,惹得她叫声连连。

  窗外阳光正好,有蝴蝶飞舞翩翩。两人的笑声,充斥着这间小小的宅院。若是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可不可以就这样简单下去。晚歌望着玻璃上的光,默默地祈祷着……

  景青山以往都是自已一个人,可以说这屋子里的生活用品什么都缺。晚歌趁他出门时爬下床,到厨房一看,锅碗瓢盆什么都没有。一个茶壶一个杯子,打开一看,一滴水都没有。

  晚歌不禁苦笑:“他真的在这里生活过吗?这……这一般人哪能这样生活呀?”

  景青山不知何时回来了,忽然从身后一把抱起她笑道:“所以我不是一般人呀?不过现在不同了,我的生活里多了一个你,所以就从现在改变吧!”

  晚歌轻笑,屋外有人叫道:“景先生在吗,我们送东西过来了放哪?”景青山抱起她出了厨房,晚歌急道:“有人呢,你快放下我。”

  景青山笑道:“怕什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抱自己媳妇,还用怕别人说三道四不成。”晚歌垂下头,这个称呼第一次让她感到了油然而生的幸福。只是,似乎又有一个说不清的心绪在拉扯。感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清楚。

  门外几个伙计模样小伙子提着大大小小的锅碗瓢盆,还有座椅板凳,一堆东西立马就摆满了小院。

  景青山道:“就放在这,几位辛苦了。”打发人走后,景青山笑道,“怎么样,现在有点生活的模样了吗?”

  晚歌笑道:“你还是先好好想一想,今晚的晚餐该怎么解决吧!景、先、生!”

  景青山回以一笑:“今晚的晚餐你就拭目以待吧!景、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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