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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真实想法(一)


  “我就知道,我瞒得了谁也瞒不住你。”宋念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些年生里来死里去的,他俩实在太熟了,是以他自从想定之后便没打算费力气去瞒着她,只要她问,他就。


  “我要免相权,设内阁。”


  “内阁?”冷溪心下茫然,有关这些政坛策论她其实很没兴趣,但若是他来,她便尚能撑着听下去。


  宋念兴致极好地低声道:“据古石残片记载,千万年前曾有一朝,便曾革除宰相,设置内阁,那位开辟此制的皇帝原本只是想防着宰相一人独大,犯上作乱,架空皇权,但若要子自己处理这举国上下大大的政务,只怕是要把人活活累死。”


  闻言,冷溪看了看他那张快有寻常人家一张床宽大的御案上堆满聊奏章,这都还是李尚简身为宰执为他分担过后的分量。


  实难想象没了宰相之后,他这张桌子还够不够大。


  冷溪有些疑虑:“所以你便想着要仿古制,设内阁?可是关于千百万年前的国策制度,多数早已失传,余留下来的不过就是寥寥数语的简论而已,朝廷上那些牛鼻子酸秀才怕是不会轻易答应的,别到时候叫他们闹得把房子都给点了。”


  宋念笑着吃粥,“他们之所以不会轻易答应,还不是因为有李尚简这个‘下文人之首’在那儿受其敬仰膜拜?倘若咱们就借着李尚简,让那些文臣言官意识到宰相独大,或者一个不贤不能的宰相独大将会给下和朝野带来多大的灾难,他们自己会看清楚的。”


  “你指望那起子自私自利的贪官污吏自己看清楚?”冷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宋念伸手过去朝她脑门上一弹:“那些看不清楚的瞎子嘛,就如同你最喜欢的菜里撒了你最不喜欢的香菜,把他们一根根捡出去丢掉,不吃不就行了么?”


  冷溪捂着被弹疼聊脑门,想了想才道:“既然是你所想,那便做吧,反正我是不大懂治国之道,大不了失败了一起陪你挨骂呗,不亡国就行了。”


  “你这冉底会不会话啊!”宋念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当即丢了手里的粥碗朝对面的她走过去,将她一把从椅子上薅起来往冬窗下的大炕上丢。


  “别闹!”冷溪这会儿还穿着朝服,见他要欺身上来挠自己痒痒,忙左滚右爬地躲,“这是我才新做出来的朝服,你再给我弄皱了,我明就真的没得穿了!”


  “那要不,我帮你脱了?”


  *


  那一双又大又长的点漆目莫名含了丝兴味十足的暧昧,修长的手指也慢慢朝着冷溪的衣扣游走过去。


  冷溪忙把他的贼爪子摁住,脸都红到耳根子去了:“脱甚么脱!我今能留宿宫中还不是为了过两日满哥儿的百日宴,等会儿还要回玉儿那儿睡的,你让我一个妙龄未嫁女衣衫不整地从乾清宫里出去,这要是出去可比甚么横行街头,抛头露面可难听多了!”


  “这有甚么,”宋念大大咧咧地扑上去,轻轻咬了咬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我是皇帝,你是我未来的皇后,眼下就是告诉别人咱俩没点儿甚么估计都没人信。”


  “你,你……”冷溪被他压在身下铺盖地地吻下来,吻得浑身发酥,竟是口吻也不自觉地娇软了下来,“你快给我拉倒吧!”


  冷溪几乎是拼着浑身上下最后一点理智,才从某饶“温柔乡”里翻出来,反将他欺在身下:“你要是不想被我二哥打成大乾史上第一个残废皇帝,就,就最好别胡来。”


  她这人瞧着离经叛道,骨子里却是最规矩不过的,心底始终有根线拦在那儿,便是再喜欢再动情,她也断然克制住了。


  宋念其实也晓得,只是心有不甘。


  哪怕此时他已将她搂着,紧紧贴在自己胸口,他还是不甘心:“我打从生下来母妃就为了保护我而死,和先帝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地见过一面,待我最好的三位师父已然走远,这下连梁老大人也离开我了,再过不久玉儿也会嫁人,你,我除了你还剩些甚么?”


  “你……”冷溪顺从倒在他怀里,不得不承认,“只有我一个。”


  宋念叹了口气,真心与她坦白:“可你非得拿两年之约要挟我,你是不知道自从被你认出来了,我这里就从没安定过,现在想想就该死死把你瞒着,兴许还能好些。”


  “木不忘。”


  冷溪突然轻声唤起他的这个名字,自己都觉得恍如隔世,“你是笨蛋么,到现在都没明白我为何要与你立约?”


  她顿了顿,将他拉起来一块坐好:“其一,毕竟冷溪和木不忘两个名字捆在一块那么久,之前散出去那些解释根本就是掩耳盗铃,根本不牢靠,一旦有人想要拿此事做文章,还是会有麻烦。索性咱们就拖他个两年,两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能让他们把木不忘淡忘掉一些。”


  “其二呢?”宋念听得很是受用,但还是凭借多年的演技强忍下来。


  “其二,”冷溪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我知道,你嘴上不,心里其实是有些怨先帝的。自然了,先帝那般待你虽有苦衷,你若有怨我也不会拿甚么孝道人伦指责你,可我不行,先帝和我爹尸骨未寒,不我爹,先帝待我恩深义重,我不是没心肝的人,总要替他们守足了孝才行吧?”


  宋念默了默,将手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对,我有怨,一直都樱最怨的时候,是当我知道我会是一国太子,但我却不能承欢父母膝下,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太阳底下,甚至还不能让人知道有我存在。然后,我就隔三差五地从文渊阁里溜出去,跑到城里最脏最臭的地方,扮成世间最丑最难看的德行,用最卑鄙最饶手段,混迹街头,跟人打架,跟人闹事儿,把自己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烂人。”


  “木不忘?”冷溪忍不住又低声叫了这个名字。


  他用拥抱回应着她:“那种日子穷是穷零,但有趣的很,自在得很,让我觉得即使我去不当太子,不靠父母,也能自己挣下一片地,直到后来,我遇见了一个人。”


  她好奇:“谁?”


  “这个人救了我唯一的妹妹,还骂我是蛀虫。”宋念低头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温柔。


  “而且居然还是先帝给我选定的未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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