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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大大的惊喜


  

  两天一夜过去了,又一个夜幕降临。风铭托着九具尸体优哉游哉的走着。

  “咦!不言宗的人!”

  风铭看到不言宗的一个小队正进入一个洞穴之中。

  现在的那些小队为了把他扒出来,还真是不遗余力的,砸石头,爬树木,钻山沟,掏洞穴……,一个个小队尽职尽责。也正是这样的尽职尽责,竟被他各个击破,收拾差不多了。

  风铭一看到不言宗的人就来气,心里头怒骂不言宗的人“忘恩负义”,他对不言宗的老祖言不二有恩,不言宗的人就是这样来报恩,气死他了。

  风铭怒火升腾,一个闪身就跟随着那十个人进来那洞穴中。

  不言宗的十个人见陡然间闯了十个人进来,大怒!抢地盘的来了,太不讲规矩了。

  “这是我们……”

  一个初期武尊上前交涉,话没讲完就倒下了。

  风铭将九具尸体丢开,一个闪身就站到了剩下的九个人前面。

  “吭声者,死!”

  那九人愣了一下,盟友变凶手,骤然异变,电光火石间,不但被击毙一人,还被欺近身前,随即大骇,身子有些僵硬,一切都太突然了,反应不过来。

  “仇……”

  声音戛然而止,身子缓缓倒下。又一个不言宗的人被无声无息击毙。剩下的人惊恐后退。

  “再动一下,死!”

  忘记了是来击杀仇海的,忘记出手,本能地想退到安全的距离,之前的两人死得太诡异,让人恐惧!

  退得快的,死得快!又有两人无声无息的倒下。剩下的人再也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吭声,但一个个牙关在发抖,发出“哚哚哚”的声音,两条大腿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一个个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的人,熟悉的伤疤脸,熟悉的大武师,但此刻却是地狱来的魔鬼。

  同伴无声无息就死了,瞬间就被弄死,不清楚,也不明白,是怎么死的!不知,所以惊恐万状;无法抵御,所以吓得魂飞魄散。

  风铭感到无语,竟吓成这样,那心性都修炼到狗身上去了,说穿了,这些人依旧是温室了的花朵。这样的人凑热闹还行,到了生死关头,心性不行,死得快!

  其中一人哆哆嗦嗦掏出传音符传音,想将消息扩散出来。

  “哈哈,传音,死!”

  风铭冷笑,寒意无尽,一道毫光闪动,没入那人的神海。死字落下,那人的身躯也随之倒下。

  如同言出法随,一言主宰人的生死。如此诡异的手段,让人肝胆欲裂。剩下的五人吓得瘫软倒地。

  风铭也不理会那五人,将地上的尸体的储物戒捋下,然后将那些尸体一一收进那个专门收集尸体的储物戒里。

  “都起来,不听命令的,死!”

  那个死字太恐怖了!那五个正在“打摆子”的不言宗的人,条件反射般站起来,那个死字听了五遍,就死了五个。一切都发生在自己的眼前,但就是搞不懂仇海是怎么弄死那五个的。太可怕了!他们现在最怕听到那个字。

  “站成一个圈,互相打对方的耳光,骂言不二那老混蛋。不卖力的,死!”

  打耳光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响起,五个人都打得很卖力,打得不卖力,怕仇海下死手。但有一个人没有骂言不二,或许是言不二的亲人吧!

  “死!”

  来自死神的声音再次降临,又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倒下。

  剩下的四人惊恐万状,使劲地扇对方,带着血沫使劲地骂言不二,把言不二的祖宗十八代都刨了出来,借此消除自己的恐惧。

  风铭漠然地看着这一切,作贱人,本不屑为之,但对不言宗,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能猜到不言宗的意思,不言宗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不知道怎么归还,干脆把他弄死,就不需要还了。所以,不言宗在这一次绞杀他的过程中,特卖力。够无耻的,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剩下的四个人打得很起劲,也骂得很卖力,言不二的十八代祖宗都被扒了一个遍。看台上的人能看到洞穴里的情况,生死台内任何一处位置的情况看台上的人都能收入眼底。

  洞穴的一幕,让看台上的人无语。武者有尊严,可杀不可辱!仇海这是作贱人,践踏人格,不地道!然而,不言宗受其大恩,反而竭尽全力追杀它,忘恩负义,更不地道。而生死台里面的血杀,有的有爱恨情仇的因素,但大部分是毫无瓜葛,然而却血杀不休。血淋淋一幕展示在人的面前,让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在武道的世界里,对与错让人分辨不清。

  “够了!”风铭的声音冰冷,作贱人,没什么意思,“把自己那猪头收拾干净!”

  那四个人现在变成了木偶,任风铭摆布。风铭是魔鬼,是他们一生中遇到的最可怕的人,他们已经吓破了胆,对风铭的话不敢有丝毫忤逆。

  “摆酒席!”风铭带着四个木偶来到洞口附近。

  四个木偶没搞懂风铭的意思,一个个呆呆看着风铭。

  “猪都比你们聪明,摆酒席的意思都不懂。”

  风铭很生气,这四个家伙一点都不机灵。不得已,只得做示范。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张玉案,又拿出酒、肉、杯子摆在上面,然而又往杯子上斟满酒。

  “快点拿出玉案出来摆啊!还傻站那里干什么,想死吗?”

  听到那个死字,四个木偶吓了一跳,现如今,最怕听到的就是那个死字。还真是摆酒席,不知道这杀神要干什么,但哪里敢多一句嘴。一个个赶忙赶急拿出玉案摆酒席。

  “坐下!喝酒!”

  酒席摆好了,风铭开吃开喝,还不忘命令四个木偶一起吃喝。

  四个木偶机械地执行命令,那酒喝进去,苦的!那肉吃进去,如同嚼蜡!一个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待遇陡然之间太好了,适应不了。

  看台上的人错愕地看着洞穴里的一幕,搞不懂仇海又在抽哪门子风,刚才把人弄得死去活来的,现在又客客气气的一起喝酒,大脑转不过弯来,发现快被仇海弄疯了。

  “喝得差不多,我们这酒店要开张了,你们两个到洞口去,看到有其他学员在附近,就请他们进来坐坐,喝杯酒,他们都辛苦了!”

  这话让正在嚼蜡的四个人目瞪口呆,这是酒店,他们是店小二,到门口去招揽顾客。这魔鬼太能整了!

  “别耍花招,要开动脑筋,想尽办法招揽顾客!耍花招,不卖力的,嘿嘿!你们晓得的!”

  那“嘿嘿”让四人毛骨悚然,乖乖地按魔鬼的吩咐办,他们即便站到洞口,也离魔鬼不远,以魔鬼的手段分分秒秒都能要他们的命。

  看台上的人破口大骂。

  “去他妈的,酒店!”

  “去他妈的,顾客!”

  “仇海,混蛋!”

  “仇海,混帐!”

  ……

  仇海的主意让他们要吐血,仇海的主意够毒的,逮了四个人,竟在里面开起黑店来了。

  还有的那眼睛一鼓一鼓的,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就连黄金团队的人也露出惊愕的神色。这样的主意也想得出,土地公公死了儿子——绝了庙。

  店小二很卖力,酒店的生意很好,不时的来一批顾客,不过,都没喝到酒,都被风铭这黑店主黑了,来一对黑一对,来两对黑一双。

  店小二的手段越来越娴熟,技巧越来越高明,越来越放得开,经过磨练,坑人一流。一个个很阴险,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到最后,竟帮着出歪主意,积极参与。最好的主意是用传音符来拉顾客。这主意太好了!风铭大为高兴,有奖!竟破天荒地给了四个店小二一笔重奖。有元石能使鬼推磨!四个店小二更加卖力了。

  突然间,黑店主眼睛一亮。

  “美女!美女!有美女过来了!四个都到洞口边去,无论如何都把那些美女招过来,用处大大的!”黑店主仿佛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不已,“使出浑身解数,激将法,引诱法,坑蒙法,拐骗法,挑逗法,猥琐法,秽语法,……,有什么法用什么法。”

  这个法,那个法,让看台上的目瞪口呆,然后怒骂。

  “他妈的,他在里面搞犯罪大全!”

  “这小东西留不得,想办法整死他!”

  ……

  “老大,那是我冰寒谷的人,你,你,你……”

  冰寒急得跳了起来,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好,那些是进去杀老大的,难道还希望老大看在她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不成。但凡进去的人就已经和风铭势同水火,不可调和了。

  冰寒谷的十个美女脸上冰寒如霜,身上怒气环绕地冲进洞穴里。洞口的那四个家伙太猥亵了,什么样的脏话都讲,什么样的猥亵动作都做,她们要逮住那四个家伙,扒了他们的皮。

  “丑八怪!”

  “仇海!”

  ……

  冲进洞穴后,十个美女狂喜,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身影,找了好久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天大的机缘!

  “妄动者,死!”

  “妄语者,死!”

  “违令者,死!”

  九幽的摄魂声荡响,一道道如花似玉的身影倒下,辣手摧花,风铭没讲半点情面。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场景,让四个店小二依旧肝胆欲裂。

  从天堂都地狱,仅是瞬间而已,稍有忤逆,便被毫不留情的抹去,五具冰冷的尸体,让还活着的五个美女,浑身颤抖,眼前的人是恶魔,对生命予取予夺。

  除了顺从,就是死,没有另外一个选择。

  “现在,给你们每个人起个名字,店一,店二,店三,店四,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

  看台上的人苦笑不已,仇海竟然在扩大经营规模,想大干特干。而九个店小二的原有名字都被取消了,直接用代号替代,悲哀!

  黑店子又开张了,有了五个美女的加入,生意火爆!

  看台上的人哀呼,进入生死台的人都会被仇海玩死。看台上的学员那鸡皮疙瘩一直就没有消失过,以后惹哪个,都不要惹仇海,那是个魔鬼。

  秦蕊心里很不舒服,她带着九个莲花宗的美女,漫山遍野地找仇海,连影子都没看到。仇海躲起来了,她问了几伙人了,都没有看到仇海的影子。看来仇海会一直躲到生死斗结束,改变命运的良机又失去了,让她郁闷不已!

  其她的九个姐妹都不想再找了,漫无目的地寻找,很枯燥,厌烦了!

  不知不觉来到一个洞穴前,看到洞口有三个美女,两个美女抬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意想不到酒店”六个大字,旁边一个美女也举着一块牌子,上书“休息,品酒,信息交流,有惊喜”。

  秦蕊和她的九个姐妹惊喜!洞穴里姐妹想出来的主意,太有创意了,特别是信息交流,抓到痒地方,还有惊喜,进去看看!

  秦蕊和她的九个姐妹一头扎了进去,好大的惊喜!见到日也想,夜也想,时时想,刻刻想的那个人!天大的惊喜!惊喜得秦蕊和她的五个姐妹变成了小六,小七,小八,小九,小十,小十一。意想不到!

  店小二多了,黑店主开始给店小二分工。

  “店一、店二、店三、店四到酒店门口招揽顾客;小一,小二给本店主捏肩膀;小三、小四给本店主捶大腿;小五给本店主端酒,拿肉;小六唱情歌;小七、小八、小九、小十、小十一跳艳舞。”

  黑店主分工很明确,各司其职,做生意和享受两不误。黑店主拿出一张躺椅,躺在上面开始享受起来。

  洞穴里顿时活色生香,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看台上的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这是生死斗?还是春宫宴?

  “他妈的,教出徒弟来了!”

  “他娘的,一年不到就学会这调调了!”

  “同道中人,后继有人!”

  ……

  一个个武圣那下巴快掉到地上了,里头的那一幕真熟悉,他们平日里就这么干的,仇海那混蛋学得好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他们这些祖宗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大,等你出来,掐死你!”

  冰寒气得火冒三丈,肚子里骂风铭骂了上百遍,风铭把她冰寒谷的门人训练成了乖巧无比的丫头,捏的捏肩膀,捶的捶腿,他则“嗯嗯啊啊”在享受。

  “老大,死定了!”

  黄金团队的其他人同情地看着正在享受的风铭,间或偷偷地瞄几眼林风,醋坛子绝对打翻了,林风玉葱般的拇指和食指一直在动,危险的征兆,爆发的征兆,这一次老大不死也要脱层皮!

  “腿抬高点!蠢死了!”

  “腰要柔和,像根棍子,太僵硬了!”

  “要有飘逸感,那样才美!”

  黑店主大呼小叫,对小七她们的舞姿很不满意。

  “唉!缺少美感!我家里面嫣然跳得好看多了!那一段岁月真是让人怀念啊!”

  这句话蹦出来,让熊大、熊二、雨萦、雨绕不由自主后退两步,他们生恐林风发飙,又找不到对象,拿他们四个出气。

  四人哀呼不已,老大那乌鸦嘴,乱蹦话,死定了!二哥头顶现在乌云密布,非常危险!……

  第三天清晨,大雾!让人目不能及远。

  “散了!散了!索然寡味,没意思!本店主要走了!别再出现在本店主面前,否则,死!”

  黑店主话一说完,便闪出洞穴,消失在晨雾之中。

  待黑店主身影消失之后,十五个人,瘫软在地,也不知道动,也不知道哭,那眼睛有点空洞,如同活死人,……

  风铭借着晨雾离开北部的崇山峻岭区域。

  看台上的人看到仇海离开那片区域,心里五味杂陈。

  崇山峻岭的一天两夜,让看台上的学员几乎要崩溃了,仇海那层出不穷的杀人手段,让他们陷入无边的恐惧之中,这一天两夜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噩梦。那心里也涌出无尽的悲哀,有许多人都无声无息的消失了。那消失的人里头,有他们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两天前,他们还言笑晏晏,意气风发,两天后,他们就成了明日黄花,凋谢了!枯萎了!消失了!

  要责怪仇海心狠手辣,理由太牵强,他们进去的目的是杀仇海,仇海进去的目的是杀他们,杀与被杀都正常。但他们的心里却一种兔死狗悲的悲哀,他们的命运并不会比现在被杀的人好多少,不过是多苟活一些时日罢了!

  空空、万旺他们同样默默无语,被杀的人里面有他们的手下,有的还是铁杆部下,他们奉盟主令、门主令,进入生死台击杀仇海,如今却陨落得所剩无几。这样的情况,让他们心中涌出阵阵无力感,如今他们的处境已经很尴尬了,随着风铭的崛起,他们的处境将更为尴尬,甚至可能兄弟相残,阵阵悲哀同样萦绕在他们心间。

  看台上的导师脸色一片苍白,这次生死斗,他们输了!仇海离开了那片区域,随便找个地方躲上三天,他便能活着走出生死台。他们一个个看着那堆储物戒,脸上不停地抽搐,仇海这个坑挖得够大的,把东院的学员和圣院的导师一次就坑埋了。

  风铭离开北部的崇山峻岭一段距离之后,便没有再隐藏自己的行踪,而是来到了刚进入生死台时的第一战场的那片旷野之中,把那些散落在各处的尸体都一一收进储物戒。

  “他这是要干什么?”

  对于仇海的怪异行为,看台上的人摸不着头脑。

  “难道这些尸体他也要加以利用?太过分了!”

  “这是对死者的亵渎!不可饶恕!”

  ……

  之前,仇海作贱那些死去的人,就已然引起了看台上一些学员的不满,但毕竟处于较量之中,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也无可诟病,只是心里有点不快而已。

  如今仇海连不是一个战场的尸体都还要作贱,未免过分了!死去的人里面有的和看台上的人感情笃厚,仇海的行为让看台上的人咬牙切齿的。

  那些没有进入生死台的中高期武尊,扬言要报仇。他们自然不会再说捏死仇海这样幼稚的话了,而且说报仇两个字的时候,底气也不足。生死台里面几百号中高期武尊,尚且拿仇海一点办法都没有,看台上又有谁敢放言拍死仇海的豪言壮语。

  虽然仇海拿中高期武尊没办法,但中高期武尊拿仇海同样没办法。仇海的实力并非高得可怕,但他却做到了连武圣都未必能做到的事,这样的人就是噩梦制造者。

  仇海在看台上的人的口诛笔伐中收完了那些尸体,随后,便盘膝坐于一处进行休息恢复。

  仇海的行为越来越古怪,越来越让人看不懂。没有人能猜出仇海的用意,两天两夜的实践证明,仇海是他们无法看透的一个人,他的行事出人意料,让人摸不到风,有些甚至在他们看来是白痴的行为,到后来却证明,他那样做其实大有深意。

  其智近乎于妖,甩开他们几条街,他们猜不透仇海的思路,也跟不上仇海的节奏,仇海下一步要干什么,他们看不出一丝端倪。在仇海面前,他们就像白痴。

  “老葛,你与那小子打过交道,应该对他有一定的了解,说说他这是何意?”

  吴副院长心里觉得困惑不解。按理来说,仇海应当找一个更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显然不是最佳场所。

  “我对他的了解并不比你对他的了解多。交道打过几次,但现在回想起来,这小子从来没正眼瞧过我,每一次都是我舔着脸贴过去的。那小子爱理不理的。我也越来越看不透这小子了!”葛副院长同样猜不透仇海下一步要干什么,同时,他回想起与仇海打过的几次交道,明显感觉到仇海在回避他,恨不得拒他于千里之外,“那时我确实想点拨他一下,如今看来,我不够格!不过也对,这样的人才搁我们身上,迟早会废掉,他拒绝我是正确的。”

  实际上,风铭和葛副院长在解惑堂的杂学室里,有过一次深入的交流。风铭那时有很多问题不解,但风铭并不是纯粹的请教,而是探讨,有很多方面,风铭并不认可葛副院长的观点。自那以后,风铭就再也没有去过解惑堂,一来,时间紧;二来,就是他觉得,对事物的看法,葛副院长有葛副院长的看法,他有他的看法。葛副院长的看法代表着他自己要走的路,而他有他的路,他不能让葛副院长把他的路拉到葛副院长的路上去,更不能让葛副院长的思维禁锢他的思维。

  “难道仇海是想来个灯下黑?但不可能啊,这应该是最危险的地方,他应该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啊?确实是出乎人的意料!不过,这样也好,事情还有转机。”

  艾副院长心里七上八下,忐忑难安!如果仇海就此隐匿起来,他这一次就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现在的他,那心里又涌起一点希望。

  然而,仇海接下来的行为更怪异了,让人更加难以猜透。

  仇海完全恢复后,并没有离开那里,而是从储物戒里又把一具具尸体搬出来,并把那些尸体分成堆码放着。那些尸体的储物戒,他自然是早就收好了,谁又会跟元石有仇呢?

  两万多具尸体,一堆堆码放着,每一堆都如同小山,让看台上的人学员看了,无不悲戚!那一堆堆尸体里有他们的兄弟,有他们的姐妹,如今就如同一堆垃圾一样堆在那里,让人情何以堪!

  要说没恨,是骗人的,要说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未必。近三万人争先恐后地跑进生死台里头干什么,还不是杀人吗?杀人者,恒杀之,自古皆然!

  “太嚣张了!这是示威!”

  “这是恫吓!赤裸裸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

  看台上的人终于明白了仇海的用意了,他要借这些尸体告诉别人一件事:别惹我!惹我的后果很严重,就像这如山的尸体一样。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是在打看台上每个人的脸。但看台上的人,除了义愤填膺外,又不得不垂头丧气地接受这血淋淋的现实。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哪怕是听说,看台上的学员或许还会有勇气去面对仇海,但现在,除了口诛之外,已没有勇气面对仇海,仇海是魔鬼,是杀神的化身。

  黄金团队的人心中也是一片悲凉,他们知道风铭的身世,更知道这样的场景不过是刚刚开始,随着他的崛起,他的身边将化成无边血海,而这样的场景已不会太远了,到时候,他走到哪,哪就是一片腥风血雨。

  他们都重重地叹息出声,这一点,谁也没法改变,连风铭自己都无法左右,他能选择的就是一杀到底。

  当然,他们也知道了,风铭为什么能被选中成为至尊戒之主,而不是他们中的一人,他们和风铭相比,的确有着差距,不是实力上的,而是综合方面的。

  就拿实力来讲,目前风铭展示的实力,并没有高于他们,但换作他们中的任何一人进去,铁定要死,但风铭不单没死,而且成功逆袭,这一点,就是林风也做不到。

  他们也知道了,当初风铭无比弱小时,满世界的武王为什么杀不死他,反而被风铭杀死无数的缘由了,之前,他们总认为风铭是借助了至尊戒之力,杀死那些武王的,但照现在的情形看来,那些武王是他凭自己的真实本领干掉的。这也让他们更为自己的势力的前途和命运担忧。

  此时,他们的心剪不断理还乱!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和风铭的关系,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风铭和他们的势力的敌对关系。这两者他们都左右不了,他们唯有叹息不已。

  当仇海把所有的尸体码放好之后,看台上的人都叹了一口气,这场生死斗结束了,仇海把所有该做到的都做到了,他的目标已完全达到,此后,任谁也不敢轻易地打他的主意,他一身是刺,谁碰谁倒霉。

  他现在只需抽身而去,留下这无尽的威慑在此,就足以震慑那些试图觊觎他身上那些逆天之物的人了。

  然而,看台上所有的人都错了,仇海接下来再次做出惊人之举。

  “老大要干什么?”熊大心急如焚。

  “猜不透他!”林风很焦急。

  “这小子八成疯了!”葛副院长“噌”地一下站起来,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疯了!仇海疯了!”

  ……

  看台上刹那间乱了套。

  圣院的导师们错愕过后是雷鸣般的欢呼声;关心风铭的人内心大乱;看台上的学员有的目瞪口呆,有的激动得跳了起来,有的则拼命地搓眼睛,以为看错了,……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是艾副院长跳起来说出的话。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这是吴副院长的评价。

  风铭再一次给了看台上的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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