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次元的纯粹
最近的内容感觉略水，大家读着也和锁锁美一样提不起劲……作者君表示抱歉。这几天赶上提交毕业论文题目，各种混乱。手头上某个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的材料也还没完成……
说了那么多，作者君想说，四月初可能会停几天，等有时间，状态好了再继续。作者君表示肯定不会坑的！证明就是咱写了这么久，字数都快超过团养和7养了，成绩也如此惨淡，作者君都一直没坑。这表明作者君人品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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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ok？”化妆间外传来编导的询问。
“马上就好了。哟西！完成了。shiori桑，您觉得这个造型怎么样？”化妆师在镜子中与少女对视。
“呃……这感觉完全没有什么变化嘛！除了远子姐的水手服和三股辫，看上去也没什么太多改变的地方啊！”左栞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四下顾盼，结果也没找出什么不同。
“呵呵。你这个年纪的少女，要呈现的就是这种最自然的美感哦！而且，化妆的意义是衬托，而是修改，我只是帮你稍微修饰了一下眉毛，让脸的线条感看上去更强一些罢了！shiori桑你本身的素质很优秀，过多的妆容反而是对皮肤的损害呢！”
“哦——”左栞拉长声音，其实就是一窍不通吧，虽然已经过去2年了，但化妆对于少女来说，依然是个类似与炼金术的学科。也就是说——尼玛完全不科学啊！化妆师们究竟是如何把化妆做出韩国整容一般的效果的？！
在当年自我尝试，然后变成了血盆大口+两腮绯红的怪物之后，少女就对化妆敬而远之了。但是这次是正式的节目录制，不得不跑到化妆间去任人宰割了。
“shiori老师，请在节目录制完之后到大厦的7楼，acfun方面与我台有一个会议需要您参与。”在少女接受完化妆师的折磨之后，一名工作人员匆匆地跑上前告知。
“诶？我？开会？”左栞表示困惑。
“嗯，您是shiori老师没错吧？”工作人员似乎也有些不太相信，然后确认了一下身份信息。
“是的说。”
“那就不错的。”工作人员确定了一下手中的通知内容。
“唔，好吧！多谢告知！”左栞表示感谢。
“哪里哪里！您这么年轻就成为作家，将来一定成就非凡。”
……
此次少女来录制的电视节目是搞笑艺人明石家秋刀鱼主持的富士电视台高收视综艺节目《真的吗？！tv》的前身《秋刀鱼·福泽的“真的吗！？”news》，虽然少女自诩对于日本重口味的综艺界有一定的了解，但有些时候，笑点真心跟不上啊！
此时少女就是作为特邀嘉宾，扯着脸对着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摄像机镜头僵硬地笑着。
说起来，为啥我当时就会被忽悠来参加这种节目啊！我这种otaku对这些玩意完全不感冒，不，是完全不理解好不好！
三次元什么的去死吧！
“shiori酱看上去笑得很假的样子。”无良的综艺界老前辈明石家开始调戏少女。
“没有哦！只是我平常笑点比较高！”对着镜头，少女如此解释。
“确实呢！shiori酱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很大和抚子的文学少女。对你们的奇葩段子完全不会有感应的。”评论家金子哲雄一本正经地表示。却带来一阵哄堂大笑。
“诶诶？！不是文科生的缘故吗？对这种理科的笑话完全不能理解？！”脑科学家泽口俊之疑问道。
“不不！你真的觉得我们讨论的是科学来着吗？‘左撇子比右撇子可爱’什么的？！”生物学家池田清彦说道，又引起一阵笑声。【注1：此梗来自超人气人生商谈sp——有吉弘行部分】
“心理学也是科学哦！有统计数据的吧……嘛！不过这种类似于东京都知事选举前的民调一样的街头调查，和女监督系列标榜的**一样假呢！”（大笑）【好孩子不需要知道】
“来了啊！刚才那段要消音的内容。”（大笑）
“喂喂！这里有未成年哦！小心pta要你们自我规制！”（哄堂大笑）
……
……
……
实在是受不了了……笑笑笑！笑个毛线啊！笑点在哪里呀喂！
啊啊！三次元什么的果然去死吧！左栞抽搐着笑脸在心里大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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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节目录制结束之后，已经临近深夜，少女有气无力地爬到7楼的会议室，一进门就无奈地和三森铃子抱怨：“啊啊！玲子姐，以后再也不要让我参加什么综艺节目了！综艺节目去死吧！”
“小栞！”三森铃子把脸一扳，带着斥责警告道。随后她抱歉地转过头来向富士电视台的高层解释，“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
“没事没事。录制节目很幸苦的，当年我做剧务的时候，曾经连续工作15个小时没有吃饭，当时我想着：电视剧什么的，去死吧！我再也不看了！人在某些时候就会有不理性的感情，很正常的。”制作人铃木吉弘微笑着摆摆手表示不介意。【注2：铃木吉弘，富士电视台制作，《神探伽利略》制作人】
“是啊是啊！很幸苦的时候，都会抱怨的呢！不过，shiori桑果然如传言一样年轻。”一名看上去很眼熟的中年人笑着道。
“多谢东野老师的称赞！小栞她还需要成长呢！”玲子拍了拍左栞的后脑勺，示意她低头致意。
少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缩了缩脖子，低下头表示恭顺。
中年男子笑了笑，摆了摆手，“不用在意我，我只是静极思动，听说有新的投资人加入，而且也是作家，就来看看而已。最近思考犯罪手法太多，把人都逼得有些心理变态了，这样不好！所以，作家也要偶尔出出门，寻找一下灵感。”
听到“犯罪手法”的时候，少女眼前一亮，“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中年人知道少女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神秘莫测地笑了，点起一支烟，在那里吞云吐雾。
“黑川桑，关于之前谈到的分成，我们还是不太认同，你知道，这部作品的受欢迎是肯定的，而且，在富士电视台的放送网络，收视率也是必然的保证。虽然您愿意投入这些资金，但抱歉，我们并不缺钱呢！”似乎是映画事业局的某位高层说道。
“据我所知，《神探伽利略》的制作经费要远超日常剧集的制作，即使是富士电视台的资金充裕，但风险方面，贵方也不得不考虑吧。而且，acfun也有网络放送平台的优势。我们的会员都是购买力的保证呢！”三森铃子不动神色地反击道。
“恕我直言，如果不是考虑到你们有acfun的平台，我们根本不会和你们合作。任谁都不喜欢把赚钱的机会分给别人的。”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
“等一下……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谈什么？”左栞插言道。
“啊，抱歉，这是之前还未收尾的工作。shiori老师，与您相关的谈判还未开始。”铃木吉弘解释道，“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将《文学少女》交给我们制作成电视剧呢？”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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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我需要解释！”归家的半路，左栞终于忍不住抗议。
“没什么，只是富士电视台有意向改变你的小说而已，这不是好事么？”三森铃子一边开着车，一边解释道。
“不不，我是说刚才那些……东野圭吾啊！伽利略啊！投资啊！都是什么？！”【注3：东野圭吾，日本推理小说天王。代表作《嫌疑人x的献身》、《白夜行》等】
“我们以1.7亿日元投资了富士电视台将要制作的电视剧《神探伽利略》，改编自东野圭吾的小说。说实话，东野老师会出现我确实吓了一跳，传闻他从来不会涉及这些事的。大概是真的如他所说那样，静极思动吧。作家真是幸苦呢！”玲子感叹道。
“不，关注的重点错了吧？我们为什么回去投资电视剧啊？！”
“之前和富士电视台的倒a档谈论档期的时候，就已经达成了合作意向。文学少女最后追加的制作经费，就是他们投资的。”【注4：富士电视台周4晚24点45分的播放档期，把animation倒过来变成noitamina意思为颠倒动画的常识，在倒a档播出的作品一般都是些比较独特的作品。由于是富士电视台的档期，其改编成电视剧的可能性也极高。顺便一提，倒a档的女性向作品比较多，大概与其历史有关。】
“哈？我怎么完全不知道？不是猴山科技集团的经费么？”
“你不太关心这些罢了。能进入倒a档放送是一件好事呢。毕竟富士系的电视台是绝对的行业霸主。”
“嘛！这些暂且不提。我们为什么要参与到电视剧的行当里？这不是电视台的工作么？”
“为了网站的发展！”
“？”
“acg毕竟只是小众呢！即使实在霓虹，即使acfun已经占据了网络动画放送的大头，毕竟还是太小了。我们的营收中，来自用户自制的非动画类小短片和之前引进的一些中国电视剧占据了接近40%。受欢迎程度和营收率超过了大部分的动画新番。我们也该有所转向了。”
“所以就投资电视剧，然后在acfun上线？”
“对！”
“这是对acfun的老用户的背叛！acfun的核心是animate和ic！所以才叫做acfun！现在这样向三次元妥协算什么？二次元的宅文化圈子，使我们好不容易才建设起来的，这样下去，绝对会导致之前的努力白费的。”
“小栞，我们是公司，不是学校社团！”
“所以就要向三次元妥协咯！”
“这是大家的意见。”
“我不同意，我也是股东之一！”左栞抗议。
“你的股份只有20%！之前股东会已经在你签售的那天召开过了，大家一致通过了决议。”
“这算……什么……”
“小栞，你不能这么幼稚下去了，没有一个公司，是只为理想而生的。人，也是一样。”
“所以……你才会订婚么？”左栞低下头闷声道。
“诶？”
“所以，你才会去订婚是么？！果然……呢……”
“这……这两件事，没有关系。你不要胡乱联系！”
“不，一样的……因为玲子姐，您现在就是这种人不是么？因为现实，所以你就回去遵从……一开始那个可以和家族反抗独立，可以因为一部作品跑到中国签下高中生的玲子姐，那个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努力，为了大家的理想而努力的玲子姐，再也不在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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