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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回 水落石出


  写在结尾的话:第二卷终于结束,在前往成功的路上,遥远而又渺茫,途中太多的艰辛雨孤苦,幸好有各位好友相伴,有的在书评区为我建楼,有的经常为我打赏,还有的经常来看我,更多的是默默关注我的朋友。借用这部小说主角的枣园,路就在前方,我们要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如果没有朋友陪伴,我就没有活着的意义!

  出使异国之人,除了要忍受思乡之苦,还要忍受朝不保夕的生命威胁。

  听说师正业要出使突厥请罪,同乡陈子昂立刻带了一位王诚来拜访为他出谋划策。王诚开门见山的告诉他,想要从突厥全身而退,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装可怜,装的越悲惨越可怜,就越是能骗过突厥的可汗跟大臣。

  但师正业堂堂一男儿怎会装可怜?陈子昂立刻提醒他道:“你不是为你自己一个人而忍辱负重装可怜,而是为整个突厥使团甚至两国的百姓性命而牺牲!”

  师正业道:“我已经做好了留在突厥赎罪的打算,我一直感到对不起我妻子!”

  晚上师正业回到家中,师魁坐在正堂里,对他怒目而视,但并没有再打他,师梅氏在丈夫身边站立,道:“孩子,你跟彩姑娘的事情我跟你爹都知道了!”

  这时郑雨容走了进来道:“师公子,且不说你现在还在为少夫人守节期间,就算是过了守节,你也不能娶彩氏,因为在少夫人被害之前,你就跟彩姑娘相识,而且彩氏还是谋害少夫人的嫌疑人。”

  师正业在爹娘面前跪了下来,道:“爹娘,孩儿不孝,没能保住妻子性命,孩儿并没有打算娶彩姑娘,今天太后已经下旨组建出使突厥的使团,孩儿会跟师团一起前往突厥请罪,你们要多保重!”

  众人听后有些惊讶,师魁道:“这是应该,按理我跟你娘也要去向亲家请罪!”

  师正业道:“不,我希望你们赶快离开京城,也不要再回家乡,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隐居,孩儿离开后,势必会有很多人来找你们的麻烦!”

  师魁道:“我们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等你从突厥回来!”

  这时从外面又传来了方正的指责声,师正业忙起身去查看,就见方正正在对彩姑娘道:“又是你这个坏女人,你害死了我家夫人还不够,现在又来害我家少爷,你赶快出去!”

  师正业忙阻止了自己书童,对彩姑娘道:“你怎么来了?用过晚饭了吗?”

  彩姑娘道:“没有,吃不下!”

  师正业的父母闻声从正堂走出,见到了彩氏,立刻拉长了脸,郑雨容忙对师正业道:“你们有什么话还是出去讲吧,否则老爷跟夫人会不高兴的!”

  师正业立刻对郑雨容低声道:“先给我十两银子,我有急用!”

  郑雨容一脸疑惑和无奈,这时苏红走了过来,从荷包里取出了一锭银子,塞到了师正业手里。师正业就拉着彩姑娘的手匆匆离开了府邸。

  师魁叹息了一声,师梅氏忙劝他道:“儿大不由爹娘啊,我们越是反对的事情,可他就是越是要做!”

  郑雨容道:“这个彩氏也不知给小师下了什么迷魂药?居然上门来勾搭,真不要脸至极!”

  苏红对她道:“这个彩姑娘还未洗脱谋害班姑娘的嫌疑,你去跟踪他二人,如果这个彩氏想要谋害师正业,他可就危险了!”

  郑雨容应了,立刻回房间换了衣服,也匆匆赶着马车追了出去。

  只见师正业跟这个彩氏先是去了安乐坊,又到坊内一家酒楼里买了酒菜,然后租了在涧河内租了条船泛舟游玩。

  郑雨容气的是咬牙切齿,道:“没想到师正业是这样一个喜新厌旧,见色忘义之人!”

  师正业正跟彩氏在小船上举杯对饮,只见迎面驶来一艘快船,船头站着一个女子,只见这个女子身着一件黑色的一口钟外套,黑纱巾遮面,还戴着一张孔雀面具,手里握着一把长剑。

  师正业并没有见到过一世帮江右使的真正面目,但对方这个妆扮却是听说过,正是江右使,只可惜他不能确定,也没有主意。

  郑雨容是见过江右使的,她忙去拔自己的佩刀,想要开口去提醒船内的师正业,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这个女子在两船船头相接的一霎间,纵身从快船船头跃起,身体在空中拔出了腰里的长剑,一招“白虹贯日”就向师正业后背刺去。

  师正业也感到了背后金风袭来,忙往前躲避,不过身前是矮桌跟彩氏。船太小,无处可躲。

  彩姑娘却抓起了师正业的肩膀,身体向船舱内退去,避开了刺来的一剑。

  不过江右使在他们这条船的船头站定,又是一招“毒蛇吐芯”继续向船舱里的师正业刺来。

  岸上马车里的郑雨容心急如焚,却“鞭长莫及”无法营救。

  师正业抓起了矮桌挡住刺来这一剑,但对方手腕一用力,他手里的矮桌立刻四分五裂,长剑就向他脖子刺来。

  彩姑娘忙把他拉躺在船舱里,躲开了这一剑,不过师正业也因此躺在了彩姑娘身上,这个“江右使”长剑指在了师正业心口,冷声道:“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要死在我的剑下!”

  师正业立刻疑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我?”

  这个女冷笑了一声道:“依你这句话,你应该死上百次都不冤枉,你居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这时从船舱后传来了郑雨容的声音,道:“她就是一世帮的江右使!”

  师正业跟彩姑娘立刻惊讶了,江右使继续道:“现在才知道,晚了吧,你妻子就是我下药害死的,我现在就送你去见她,也好让你们夫妇俩团聚!”说着手腕一用力,长剑就向师正业心口扎去。

  郑雨容见状,立刻手里佩刀刺出,击在了对方的长剑剑身上。

  不过船舱里空间狭小,师正业躺在彩氏身上,双脚跟双臂想着船舷一用力,小船立刻一分为二,裂了开,他的内力又恢复了。

  江右使双腿在船上施展出了“一字马”,而师正业跟彩姑娘坠入了涧河里,郑雨容冲破船舱,在空中挥刀向下面的江右使杀去。

  不过江右使的武功似乎比郑雨容的武功要高,刀剑相撞,火花迸射。郑雨容无处落脚,踏在船舱顶,但对方一分双腿,被断为两截的小船再次分开,郑雨容也身子一斜,就要落入河中,不过她刀锋一转,击在了船舱上,身体在河面一闪,就跳到了江右使来时所乘的这艘快船上。

  江右使紧跟着也追来过来,两人在快船上再次展开厮杀。

  师正业抱着彩姑娘费力的爬上了河岸,岸上的游客立刻疑问道:“怎么又是你们二人?”

  师正业顾不得害羞,回头就向河里望去,只见郑雨容也被江右使逼的落入了河里,他忙抱着彩姑娘就要逃跑,但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二人,纵身掠过河面,追了过来,再次刺出一剑,直奔师正业脖颈。

  旁边的游客立刻惊呼了起来。他怀里的彩姑娘见状,立刻挡在了剑下。

  师正业大怒,调运内力,一道剑气射出,直奔江右使眉心,江右使正在惊讶时,剑气射来,孔雀面具一分为二,眉心处血污涌出,她站在二人身前,瞪大了眼睛,盯着彩氏。

  彩氏却晕了过去。两名巡逻的兵士迅速赶了过来,将落在河里的郑雨容救了上来,又将三人带回了武候铺。

  师正业一到武候铺,就往火盆里添加木炭,然后脱下了彩姑娘的棉衣,抱着她围着火盆取暖。

  郑雨容也冻的牙齿咯咯作响,不由也围在火盆前取暖。师正业解开了彩姑娘的衣扣,只见这一剑正刺在彩氏的鲤鱼纹身上。

  郑雨容红了脸,对师正业道:“你!你真不知羞耻!”

  师正业没有理她,而是从火盆里拔出一块炭灰,捏碎,覆在了彩姑娘的伤口,伤口的血很快就止住了。

  郑雨容也忍不住脱下自己的棉衣,用力拧干了衣服上的水,然后把棉衣放在火盆上烘烤。

  很快顺天府的公差就赶来了,一开口就道:“凶手在哪里?尸体在哪里?”

  肃政司的人很快也赶到了,来俊臣跟周兴二人进入了武候铺内,看到三人围着火盆取暖。

  郑雨容低吼了一声:“滚出去!”

  二人只好守在了武候铺门口,只见顺天府的公差已经在向这个作为人证的游客询问事发经过。

  彩姑娘醒了过来,用微弱的声音道:“师公子,你快逃!”

  师正业忙抱紧了她,道:“你不要担心了,凶手已经死了,是我误会你了!”

  郑雨容穿上了棉衣,走出了武候铺,肃政司的差役已经解开了这个凶手的面具跟黑纱巾,露出了一张俊秀而又陌生的脸,郑雨容疑问道:“难道这就是一世帮的江右使?”

  来俊臣跟周兴二人一听一世帮,江右使,立刻对郑雨容道:“原来是你们一世帮的内斗,那我们就不便插手,这就告辞!”

  郑雨容却道:“等下,你们马上进宫去向太后禀报此事!这个凶手就是杀害师正业妻子的元凶!”

  郑雨容回到了武候铺,为彩姑娘脱下的棉衣拧干水迹,然后放在火盆上烘烤,并对师正业道:“看来你们俩动了真感情!”

  师正业道:“凶手真的就是一世帮的江右使吗?”

  郑雨容道:“我也不敢肯定,因为我也没有见过江右使的真面目,恐怕只有太后跟尚帮主才见过江右使的真面孔!我已经让人进宫去向太后通报了!”

  郑雨容将彩姑娘的棉衣烘干,就对师正业道:“把她交给我吧,你总不能一直抱着她,你自己的衣服也要赶快烘干!”

  师正业应了,郑雨容就为彩姑娘穿上了棉衣,师正业盘膝打坐,调运内力,他的身上立刻冒出了热气来,这热气将他的衣服烘干,而且还令他出了一头的汗。

  彩姑娘醒来了,见到了郑雨容,立刻惊恐的道:“不要赶我走!”说着就向师正业靠来。

  郑雨容道:“你放心,我不会赶你走的!”

  师正业站了起来,走出了武候铺,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这个害死他妻子,又准备害死他的凶手江右使。

  郑雨容也跟了出来,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立刻拉开了凶手的衣袖,只见凶手右手的手腕上纹着三环套月的图案。

  Ps:此案终于水落石出了,但小说远没有结束,这个行刺师正业的女人真的就是一世帮的江右使吗?师正业前往突厥之后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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