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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五行聚义 十


  若讷刚落到擂台之上,若冲便出手施以攻击,这与若拙如出一辙,不同的是若冲一下子用了三种秘法,发出了三股五行之力,只见三道不同颜色的光,一道直奔若讷头部,一道攻向若讷的胸口,最后一道则对准了若讷的大腿,若冲这一攻用了六成的功力,所以已经不是试探那么简单。

  若讷见若冲一上来便攻势凶猛,不敢掉以轻心,他没有立即后退反而是快速向前,同一时间祭出了他的法宝,单手结印、念动咒语,葫芦瞬间变大,然后若讷他纵身一跃,趴在了葫芦之上,由于攻向胸口和大腿的两道五行之力间的空隙较大,所以他趴在葫芦之上水平飞行,便不能伤到他分毫。

  若冲见自己猛烈的一攻,被若讷十分巧妙地躲过,便不容分说立即发起了第二攻,他祭出自己的木剑,同时使用“幻木诀”进行控制,只见那木剑在空中划了几道弧线,便快速地向若讷攻去。

  若讷见状连忙从葫芦上跳下,同时祭出了葫芦,两件法宝又打在了一次,法宝的外面包着两种不同的颜色,若冲也许是忘记了与若机比试曾吃过的亏,若讷和若机的法宝均为水晶葫芦,属性为土,在两件法宝来回碰撞,难分高下之时。

  若讷效仿若机,用处了相生之法,将他葫芦的攻击转变为金之力,不过若讷的功力要超过若机许多,瞬间若冲便落了下风,又一次大的碰撞之后,若冲的木剑被撞飞,只听见他大喝了一声,然后用出九成功力,使用“幻木诀”将木剑拽了回来。

  这一占了下风,若冲心中的怒火便越烧越旺了,他先将法宝收回,然后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渐渐地他的两只手的上方,出现了四个不同样的光球,头顶之上也有一个更大的光球,若冲要同时使用五种秘法攻击若讷。

  这也是若讷最怕见到的,因为刚刚八股五行之力相对之时,已经让擂台之上,出现了一个大坑,如果十股五行之力相对,估计练武场上就要出现一个大坑了,而且功力的余波很有可能会伤到周围的弟子。

  最关键的是若冲的功力要高出若拙许多,而且在五行之力发出之前,若冲可以随时改变它们的分布,即便是若讷也不能完全有把握,全部以相克的秘法相抗,若一旦有同种属性的五行之力,碰撞在一起会有更强大的破坏性。

  若讷在思考的时候,那五个光球已经完全围绕在若冲身后,并且不停地告诉运转着,一旦抓住时机,便会一同发出。

  若讷刚刚一直在想,他要如何相抗,刚刚回过神来,就听见若冲大和一声:“散!”,五个光球瞬间便攻向了若讷的躯干和脑袋,若冲这一击用了十成的功力。

  若讷并不希望他和若冲的比试伤及无辜,当若冲发出攻击的一刻,朴隐真人立即高声叫喊,让擂台周围的弟子离得远一些。

  于是他便双手结印,很快五个光球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将五个光球按照相生的顺序排列,之后便持续运功,也用了十成的功力,五个光球之间迅速连接,并且同样高速转动,在若讷的前面形成了一个球面的屏障,他想用五行秘法阵来抗住,若冲发出的所有。

  在这种情况之下,这种办法绝对是一个下下之策,因为五行秘法阵需要将五行之力按相生连接,远比同时使用五种秘法要耗损更多的真气,所以即便他内功再深厚也肯定会受伤,他这样做还是为了不伤及无辜。

  五个光球击打在若讷面前的屏障之上,发出了雷电一般“滋滋”的声音,若讷硬抗了一会,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等快退到擂台边缘时,若讷感觉光球的力量减弱了不少,于是他开始调动体内剩余不多的真气,并且凝集一处,随后大喝一声:“散!”。

  只见那五个光球和若讷外面的屏障,瞬间全部消失在天空之中,在刚刚抵挡若冲发出的光球之时,他就已经感觉血在不断地上涌,此时终于支撑不住,一连吐出三口鲜血,单膝跪倒在擂台之上。

  朴厚真人见状,连忙飞到擂台之上,先封住了若讷的几个穴道,然后往他嘴里塞了一粒培元丹。擂台另一端的若冲,根本没有想到若讷,会硬生生地扛下自己的攻击,他自然知道十股五行之力相对的后果,但是他当时一心求胜,那里还会顾及别人的安危,就连若讷的生死,他也已经不去理会了,愤怒已经让他心魔入体了。

  若冲见若讷伤的十分严重,他终于赢了这场比试,但是他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快感,反而有些惊恐,惊恐于自己对若讷心生杀意,更惊恐于若讷的表现,而且他很有可能被逐出师门。

  朴厚真人恶狠狠地瞪了若冲一眼,便抱着若讷飞下了擂台,而此时朴隐真人大怒,拍案而起说道:“若冲,你给我跪下,比试之前我一再说明,不得伤及同门,没想到你居然下杀手,输赢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朴玄师弟你是他的师尊,你说这件事情该这么处理?”

  若冲毕竟是朴玄真人的爱徒,朴玄真人坐在座位上,支支吾吾了很久,就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而这时朴厚真人,将若讷带到了高台之上,若讷让朴厚真人扶着他,跪在朴隐真人的面前,痛苦地咳了几声,十分虚弱地说道:“掌门师伯,请听弟子一言,聚义大会的比试,本就应该用尽全力,这一点我与若冲师兄都做到了,只是若冲师兄对于输赢太过在意,而弟子不希望我们二人的比试,伤及其他的同门,所以才没有还击,与若冲师兄并没有什么关系,还请掌门师伯,不要重罚。”

  若冲低着头跪在擂台之上,听到掌门的咆哮,心中忐忑不已,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正当他万念俱灰时,突然听到若讷在为自己求情,不禁又抬起了头,心中感到万分的惭愧,而且他知道其实,这次比试他又输了,不是输在道法之上,而是输在他没有若讷那样的仁德之心。

  朴隐真人听完之后,依旧咆哮着说道:“何止要重罚,这等行径就应该直接逐出师门,输赢难道比师兄弟之间的情义,还要重要吗?如果只在乎输赢,下一步他就敢欺师灭祖。朴玄师弟你支吾了半天,都没有个说法,你要是再不当机立断,我可就要以掌门的身份,将这个孽畜逐出师门了。”

  朴玄真人听完之后连连叹气,终于下定决心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若讷继续说道:“掌门师伯,其实若冲师兄今日会如此,全都是因为弟子,五年前的聚义大会上,我侥幸赢了若冲师兄,这五年以来他便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

  今日我们二人比试,他定然想取胜以雪前耻,却完全忘记了聚义大会的意义。所以若冲师兄只是一时着了心魔,并不是真的想对弟子痛下杀手,弟子恳求掌门师伯,饶过师兄这一回。经此一事,我想若冲师兄日后定会增长教训,不再追逐输赢,与同门和睦相处。”

  若讷说完之后,若冲也带着哭腔说道:“掌门师伯,弟子知错了,弟子心胸狭隘,太过注重名利,为心魔所驱铸成大错,与若讷师弟的一颗仁德之心相比,弟子自愧不如深深受教,请掌门师伯再给弟子一次机会,弟子日后定会痛改前非,无论什么惩罚,弟子都愿意承受,若日后仍居心不良,便让弟子自裁于创派师祖的牌位之前。”

  说完之后,若冲开始对着那高台磕起头来,每次头与地面接触之时,都会发出“噔噔”的想声,磕完三个之后他并没有停下,一直继续地磕下去,额头上慢慢有鲜血淌下,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赎罪,同样也是在请求朴隐真人,不要将他逐出师门。

  朴玄真人见爱徒,一直在接连不断地磕着头,鲜血已经淌得满脸都是,不禁十分地着急,唯恐这样磕下去会有性命之忧,但是他的爱徒的的确确已铸成大错,他没有当机立断,已经让朴隐真人十分的恼火,朴厚真人见爱徒受伤,定然也不会帮忙说情。

  无奈之下,朴玄真人也扑通跪倒在朴隐真人面前,说道:“掌门师兄,徒不教师之过,若冲今日铸下如此大错,是我平时教导的不够,朴玄在此给朴厚师弟和若讷师侄磕头谢罪了,恳请掌门师兄这次能饶过若冲,日后我会严加管教,绝不会让他再生嫉妒之心,若他再犯我定会亲手诛杀,绝不姑息。”

  朴玄真人说完,便想给朴厚真人和若讷磕头,朴厚真人立即拦住了他,并且将他搀扶起来,说道:“师兄你这是何苦啊,今日还有其他门派的掌门在此,你这么做让我颜面何存啊,既然若讷已经不再计较,我也不再追究便是了。”

  在场的众人,本来是想欣赏一场巅峰对决,没想到会出现如此的场景,朴隐真人的火气久久不能平息,若冲还在拼命地磕着头,这时离尘长老站了起来,说道:“阿弥陀佛,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既然若冲已有悔意,朴隐掌门为何不给他一次机会呢?盘古宗以仁德之心而成为世间正道之首,如今对于一个有悔意的弟子,却如此的苛刻,不通人情,敢问这仁德之心何在啊?”

  离尘长老说完之后,朴厚真人也说道:“是啊,师兄,毕竟若讷现在已无大碍,若冲也已有悔意,我们五宗间和睦团结才是最重要的,请师兄饶过若冲吧。”

  朴厚真人说完之后,朴济和朴寿真人也开始为若冲求情,这朴隐真人才慢慢恢复了平静,不过真正说动朴隐真人的,还是离尘长老的一番话,他如此坚持是不希望,让其他门派认为盘古宗执法不严。

  再看台下的若冲,还在不断地磕着头,只是速度已经减缓了许多,他前方地面上血迹斑斑,脸上更是淌满了鲜血,他的体力正在一点点地消失,但是他还是希望在为自己争取一下,也想减轻自己心中的罪恶感。

  朴隐真人向台下看了看,同时说道:“若冲,既然众人都为你求情,我今日便饶你这一次,若是日后再犯,立即逐出师门,绝不姑息。罚你回泰山之后面壁半年,并且免去你参加下次聚义大会的资格,你起来吧。”

  若冲终于听到了朴隐真人,对自己的判决,他可以不被逐出师门了,他很想站起来,但因为他磕头时大量失血,再加上他坚持磕头时,全凭一种心力在支撑着,所以朴隐真人说完之后,他登时瘫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朴玄真人见状立即飞身下台,将若冲扶起喂下一粒培元丹,便在当场为他运功疗伤,此次比试的三甲中,有两人都重伤在身,接下来的比试也无法再继续进行。

  于是朴隐真人说道:“各位掌门,朴隐惭愧,没想到今日会出此状况,扫了各位的兴了,真是万分抱歉啊。”

  台上的众人没有一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纷纷出言劝慰,而且此前的多场比试,已经让他们大开眼界,收益良多,尤其是杜重威,他已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儿子,拜入朴隐真人的门下,实在不行,他便放下身段,也来个磕头不止血溅堂前,定然会奏效。

  朴隐真人见众人真心劝慰,并无幸灾乐祸之意,心中也宽慰了不少,于是他便说道:“众位掌门,此次聚义大会已毕,而且天色将晚,便请众位先行回房歇息,我已命弟子准备好了宴席,今晚与众位掌门在议事大殿共聚,以示感谢。”

  于是,众人便要告辞离去,正在这时慕容问,却拉住了众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各位掌门,五位真人,先请留步,我和公孙铸还有一件事情没有了呢,公孙铸你这么着急回去,不会是害怕了吧。”

  这时众人才想起,公孙铸和慕容问二人,相约在盘古宗弟子比试之后,让二人的弟子比武切磋,而且要分出胜负,其实这只不过是离尘长老的权宜之计。见到慕容问那剑拔弩张的样子,公孙铸立即回道:“笑话,我会怕你,我只是记性不好,一时忘记了,不就是让弟子比武吗,这便来吧。”

  正当两人怒目相对时,离尘长老走到他们中间,说道:“两位稍等,老衲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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