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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欲速则不达 上


  小郑和宋金秋俩人开上玩笑,逗起嘴来了。

  郑达宽插话问小郑的关公战略搞得怎么样了,小郑介绍了工作的进展情况,见大伙都很关心她的公关战略,她就把自己的心理话说了出来。

  小郑她郑重地说道:“我是想把制定战略和战略实施同步进行,如果在大公司的发展战略出台的同时,我们的公关工作就能走上正轨,那就不会有人说我吹牛了。”

  “如果真要是像你说的那么快,那不是吹牛是什么?以我看那就是一个泡泡,只有吹气球、吹泡泡才有这么快的发展速度,不过话又说回来,人们还真就是喜欢这个,这快速度本身就是一个艺术,当年我和柳源探讨过这事,在这一点上他可服我了。”郑达宽神气十足的说道。

  张小丫说:“柳源还有服气别人的时候?”

  郑达宽见大伙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就讲了当年的往事。

  有一次周末,柳源和郑达宽去看马戏表演表,当表演到五彩缤纷的泡泡世界时,郑达宽就要走,他说这玩意他也会,是小孩子玩的,没什么劲还不如去看电影呢。

  柳源没有动,并且他强拉住郑达宽把这泡泡世界看完。

  在回来的路上,柳源问郑达宽知道为什么这泡泡这么迷人吗?

  郑达宽返问柳源,“你说为什么?”

  柳源笑哈哈地说道:“这就是幻想外现的艺术,一串串地无中生有,又自生自灭,就是自己爆破了还是那么洒脱美丽,让人回味无穷。”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难道说你还不承认吗?”郑达宽问道。

  “可悲呀?”柳源随口而出。

  郑达宽瞪着眼盯着柳源,柳源又说:“看什么呀?你还会玩呢?低级趣味!”

  郑达宽用手指着柳源说:“你说你这人,让你走你不走,这会儿又说是人家没品味,我看就你没品味。”

  柳源看着郑达宽一本正经的样子,笑着说:“我是说泡泡表演的本身!”

  郑达宽说:“这泡泡本身是肥皂、洗衣粉、发泡剂,我知道你在顺嘴瞎说,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这吹拉出来的泡泡就是艺术,你承不承认?”

  “承认,是艺术,绝对是含概一切的高雅艺术。”柳源说道。

  郑达宽说:“你这人就是走极端,什么是绝对呀?”

  “我现在花眼了,看眼前什么都是泡泡,我是说这泡泡可悲,拿它当乐子更可悲……”柳源还要说,被郑达宽叫停了下来。

  郑达宽说:“我知道你是说这泡泡是生活中的一些现象,但它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你能不说它是艺术吗?”

  柳源十分激动地夸奖郑达宽说道:“精辟!”

  郑达宽说:“你比如说那个泡沫经济的吧,它吹起来就是有人信,不管赔多少也有人跟着,就是一个劲玩新潮,爽!”

  柳源说:“你还别说,我还专门研究过战后日本的经济,日本还真有不少忠诚勤劳的老百姓成了泡沫经济的牺牲品。”

  “就是,为他们国家经济建有贡献的人,也没看他们拜过!”柳源说道。

  郑达说:“就是,这就是泡泡现象的另一种魅力。”

  柳源问:“怎么讲。”

  “怀念当年的泡泡,并又在吓唬人,泡泡要爆了。”郑达宽说道。

  张小丫打断了郑达宽的话说道:“你拿我们当礼拜天过呢,扯得太远了吧,我看你像个泡泡。”

  郑达宽再看着小郑她们的表情知道自己把话题扯的太远了,就说:“你还别说,这日本战后的经济发展还真是有可学习的经验,首先人家拿出了一个姿态,在战争废墟上饿着肚子,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外交战略,先给人一种经济快速增长的印象,再就是玩弄贸易‘权术’,摆出了你不要我的货,自有人要的阵式,并通过各种关系向同情者出销自己的产品,才有今天的繁荣,如果当初没有人同情帮助他们,他们是发展不起来的,这不是日本武士的功劳,他们应该清楚呀!”

  张小丫说:“你这么说还能让人服气,大几岁,还真没白吃咸盐,说话就是有份量,有钱大家挣吗,他们的经济繁荣也是别人抬起来的,中国人和他们在一块干起活来比他们还勤劳,这事他们心里明白,只想着自己国家发财,他们越信奉战争的鬼魂能给他们抓劳工,越想剥削人,他们自爆的速度就越快。”

  小郑说:“那是他们公关搞得好,我在说我的发展速度,你们却要说别人的什么泡泡,我又不是人家的推销员,他们又不是我吹起来的,你们应该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把我们的大公司吹起来,让我们的大公司和支持大公司的人受益,我现在还没把我们公司吹起来呢。”

  郑达宽说:“咱们这公关是大众化的,是合理合法的,不是对外让人妥协的攻关,目前能接受你理念的人也都是咱们内部志同道合的人,对了,小方现在和你关系怎么样?”

  小郑答道:“很好啊!”

  小郑近来对小方原来的《资源共享系统》也很着迷,她很想把这些都纳入她现在的《经纬关系网》中,尽管她和小方的出发点都是互联网上资源的利用,但在具体应用上小方要超前的多,小郑毕竟还停留在概念上,在这一点上,小郑是理念领先,而技术落后。

  小郑对小方的九宫网格的网络设计创新的不是十分清楚,至于柳源的易经学研究在现代科学理念的环境中发展到了一个什么成度,小郑更是无法猜测。

  前一段时间,小郑也是在花蕾再三追问下,不得不猜想柳源最后的结论性的东西,只是她到现要也猜想不出来,那柳源到底是停留在统计科学的资源积累阶段,还是相关科学的假说和实证阶段?

  不过小郑还是十分乐观的,她想不管怎么样,我都能收集到这么多东西,我就是运气好,好饭不怕晚,也许他的东西标准高我们一时还用不上呢?

  郑达宽十分关心他的小妹,他们好似心灵相通,常有同时想一件事的时候,他对小郑说:“你收集柳源的东西是最多了,那怕他的东西只有参考价值,也值得研讨,越是简单的东西理解起来越费劲,有时间我再找找看。”

  “那还是等他的东西全都揭开了在说吧?”小郑问。

  郑达宽说:“不用的,你不用等他的全部结果都出来,现在能用上多少,就用上多少,他的东西可不是让人说着玩的。”

  “什么是说着玩的东西?”小郑问。

  张小丫说:“人们习惯了,不是说你写的文章是空理论,就是说只有经验,左右都不是,文章就是让人说着玩的东西。”

  小郑说:“你们老土了,那有创新不被人赏识的。”

  “这可真说不准呀,谁知道那是真是假呀!”宋金秋说道。

  “是呀,柳源的新东西就是全都出来了人们一时也不一定能完全接受,别说他一个没有上过理工科的非专业的人员,就是当年爱因斯坦的东西在拿出来的时,在头四年里全世界也不过是只有五十多个人能理解。”郑达宽说道。

  小郑说:“我都觉得我快要全都解开了,你们又这样说,柳源的东西真的有那深奥吗?”

  “不是深奥,是过于简单了,比如说他的《中华造字猜想》说是‘中华文字出了于易理’,并说所有的字都能在九宫格里找出天圆、地方的辩证规律关系,当时他就说有很多人都在排列汉字的演变历史,可到现在我还没听到有人把国学说透彻了,说汉字是系统科学的信息符号,可我只能理解他给我讲的《元素周期表》,至于这方字里面到底有多少易学成分,我就没能力证明了,要是也能说出来个一、二、三来就好了。”

  宋金秋说:“是呀!柳源的问题是太多了,还是想办法从先柳成海那儿找点能用得上的,能解开谜更好。”

  张小丫说:“我怎么就没看到迷呀?”

  郑达宽说:“是吗?那你把井字给我画出来,就他说的一笔一划的画出来,那我们可就真的就服你了!”

  宋金秋见张小丫只是笑,就说:“我看还是让宋妍叫柳源来画吧?”

  张小丫说:“怎么你也急了?”

  “就是急呀,不行就给她来个美人计。”宋金秋笑着说道。

  小郑过来说:“你这当妈的可真开放呀。”

  张小丫说:“小妹你还别说,你现地的角色要是在过去那就是一个特务,公开的身份是公关,暗里就是个搞情报的地下工作者,现在的商业情报更值钱,当人们真正认识这一点了你们的工作就更难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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