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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回 生变故韩氏惊怒 欲栽赃崆峒离心


  李定威是以皇甫敬德家将身份参与比斗的,自己在战场经历而不自然散发的煞气,让对阵的韩叔义不由得阵阵发寒。韩叔义心道:此人看似也就大哥一般年纪,却竟然有着与爹不相上下的气势,他到底是何出身?

  李定威见韩叔义露怯,冷笑一声,将手中长棍当枪使,捅向韩叔义咽喉。韩叔义见李定威出招,反而放下心中的包袱,提起短棍,将平生所学一一施展开来,竟然与李定威斗得个旗鼓相当。

  只见场中棍影纷飞,韩叔义和李定威你来我往,碰撞之声不绝,交手之间竟然扬起阵阵尘土。不过场外有使棍的高人看得出来,李定威用的长棍,韩叔义使的短棍,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李定威占了韩叔义兵器上的便宜不说,功力和经验也比韩叔义强上不少,二人之所以能战成平手,其实是李定威手下留情,跟韩叔义周旋,每到关键之处,总是故意慢下来,就好像在教韩叔义一般。

  看出此节的,像少林金刚堂的长老,还有同样使棍的李青牛,都在猜测李定威此举的用意何在。跟李定威交过手的龙云也知道这不是他的真正实力,但丝毫不影响自己观摩这种精彩绝伦的比斗。

  场中的韩叔义越大越心急,见奈何不了李定威,心中发狠,强提真气,使出了自己最强的杀招。李定威见状,面色依然不变,招式略变,倒提手中长棍,身形微侧,看似要躲避这一招。

  韩叔义只道是李定威不敢接,信心倍增,就要抢攻李定威,却听到一声平静的声音传来:“心浮气躁,习武大忌,如何胜我?这一招,看仔细了。”韩叔义惊恐万分,只见一片棍影扫来,手中短棍已然断为两截,李定威手中长棍抵在自己咽喉处。

  胜负已分,韩叔义心中尚未平静,却听到李定威口中说道:“韩公子武艺高强,我李某人认输。”说完手中长棍一掷,稳稳地插回架上,转身离场。韩叔义只觉得自己受辱,面红耳赤的向着李定威背影喝道:“姓李的,你什么意思,莫不是在羞辱我不成?”

  李定威闻言只是一顿,也不回头,自顾自往皇甫敬德那边走去。韩叔义心高气傲,此时只觉得心中发堵,无处发泄,忽然两眼一黑,昏死过去。台下韩天堡的人见韩叔义昏倒在场内,顿时站了起来,围在韩叔义身边,见他并无大碍,只是昏过去了,才略微放心。有一人便指着李定威喝:“你伤我兄弟,难道当我韩天堡好欺负不成?”

  这人是韩天堡二公子,名唤韩仲勇,脾气火爆,膂力过人,像极了韩天堡堡主,也就是他们的父亲。李定威只是斜乜了一眼,口中淡淡的说:“莫非这位公子要与我切磋一番。”韩仲勇感到被挑衅,就要抄家伙上,被旁边一人拦下,这人说道:“二弟不要鲁莽,眼下三弟并无大碍,看少林这帮和尚怎么说。”

  评判的少林和尚也是很难办,一个占尽优势却自己认输,一个名义上胜了却自己昏死过去,怎么办都不好啊。韩天堡众人见少林和尚唯唯诺诺许久不言,心中不快,韩仲勇更是破口大骂,任谁都拦不住。此时,皇甫敬德却开口说话了:“诸位好汉,鄙人家臣自觉难以胜出,已然认输,此局韩天堡胜了,若有什么问题,不如等他醒了再说,如何?”说着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韩叔义。

  韩仲勇犹不满意,骂道:“你这只会耍嘴皮子的撮鸟,伤了人难道一两句话就行了吗?信不信爷爷拆了你家祖庙,掘了你家祖坟……”皇甫敬德闻言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连韩天堡自己的人都觉得韩二公子有些过了。李定威不容韩仲勇说下去,指着韩仲勇喝道:“姓韩的臭小子,就算是你爹在这儿,也不敢对我家公子不敬,你算是哪根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若有半分不满,尽管找我李定威,保管叫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皇甫敬德平息了心中怒火,打断了李定威的话,对他说:“好了,我们还要求天下英雄共御外敌,口舌之争就不必了。”“公子,这厮太过无礼,若不教训一番……”“好了,就此作罢,”皇甫敬德说着转向韩仲勇,展露出些许威仪,说道,“韩二公子,今日念在你父亲面上,不计较你先前失言之罪,不过我还是劝你管好你那张嘴,须知祸从口出,哼。”

  韩天堡众人从没见过皇甫敬德如此态度,竟然都呆立在那儿,大气也不敢喘,刚才不可一世的韩仲勇也是憋得一脸通红,不敢吱声。

  等韩天堡众人将韩叔义抬下,少林的和尚裁判说道:“此局胜负不明,暂且判做和局,二位皆可进入下一轮比试,下一场,崆峒派大弟子付景星对阵游侠龙云,由欧阳世家并汴梁李青牛保举。”

  和尚话音一落,四周却又开始不平静了。李青牛在江湖上颇有些名气,倒也没什么,只是欧阳家也保举此人,而且看起来还是个外人,这就不得让台下众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付景星听闻欧阳世家保举,不禁多看了龙云几眼,只是见到龙云一袭布衣,年未弱冠,却已经感到莫大的压力。付景星眼神往欧阳家方向一扫,见到了无比兴奋的欧阳雯,冷笑一声,对龙云说道:“兄台,欧阳家的那位女子,你可认识?”

  龙云见他问得奇怪,不知底细,只是回道:“刚才比斗时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景星只当龙云敷衍自己,说道:“看那丫头开心的样子,看来对你很是在乎啊。”“是么,那又如何?”龙云估计付景星已经认出了欧阳雯就是当晚的黑衣女子,不敢接话,只等付景星自己说。

  “哈哈哈,看来你们果然认识,怪不得一向吝啬的欧阳家也会保举一个外人,原来你攀上了他家的女娃,哼,姓龙的,你是要比兵刃还是比拳脚,赶紧选吧。”

  龙云心中只感觉这付景星胆大妄为,丝毫不将自己看在眼里,也不发怒,说:“既然付大侠这么胸有成竹,那小子倒想见识见识崆峒的绝世拳法,还望不吝赐教。”

  “哼,狂妄,看招。”付景星好像知道龙云要选择拳脚比试一样,龙云话音刚落,付景星的身形就已经逼近了,双拳激起一阵罡风,使出崆峒拳法,招招致死,拳拳狠辣。龙云早有准备,还没等付景星进到身前,展开游龙身法,不跟付景星硬碰硬,只是和他周旋起来,不时用游龙掌袭扰一番。

  付景星是想制龙云于死地,功力使出了八九成,而龙云只是一味躲闪,不过才用了三层功力而已,连游龙掌也是如此,虽然能叫付景星狼狈一番,但并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台下观众可不像龙云这般,一般人只道是付景星占尽优势,将龙云逼得四处逃窜,毕竟崆峒拳法本就比较刚猛,难以看出付景星下了死手。也有人看出二人胜负难料,只是在仔细观察二人招式。有几人心中却抱有疑惑,不知到底为何。

  “景星这小子在干什么,怎么一开始就全是杀招,那龙小子莫非和他有过节?还是说……”崆峒余长老心中疑惑,不由得望向欧阳家方向。

  “龙云哥哥,加油,龙云哥哥,把他给我打趴下,哈哈哈……”欧阳雯直接在座上跳了起来,手成喇叭状在哪里叫道。

  “哎呦喂,老大,你看着俩小子,功夫不比咱们若呀。”“那可不,那个可是崆峒派的大弟子,崆峒的老头**的可好啦。”“咦,不就是前些晚上跟咱哥仨干架的那个么?那下三滥的功夫也是崆峒的老头教的?”“那可不,老不要脸教出来的只能是小不要脸嘛。”……这是段氏兄弟在那儿嘲讽。

  “原来龙兄弟武艺如此高明。”“那可不,在我‘乱披风棍法’下面能过七招不败,定然有过人之处。诶?你们怎么来了?你大江盟的破事儿搞完了?”“有劳李前辈挂念,既然龙兄弟邀我等前来,这少林还是要上的。”“嗯,蓉蓉果然没看错你,呵呵……”李青牛身边,水柔推着轮椅,侍立在涂琼身后,金灿像铁塔一般站在身旁,很是惹眼。

  再看场中比试,二人交手已经过了百招,付景星早已不像刚开始一般压着龙云打,崆峒拳法刚猛,消耗也快,此时付景星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百招过去,自己也就扯下了龙云一片衣角,让他看起来没那么飘逸潇洒,实则没一拳打中,还被龙云整的披头散发,虽然也没负伤,但看起来好不狼狈。

  龙云则依然是一副冷静的态度,从容应对,不过龙云自己心里也清楚,付景星依然留有余地,自己若是贸然出手,可能正中付景星下怀,那时就是非死即残的下场,故而继续和他周旋,逼他使出最后的杀招。

  付景星见龙云没有丝毫懈怠,找不到机会下手,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用一些阴损的招数,索性一拳逼退龙云,将袖中飞镖暗中往身上一插,喝道:“卑鄙,竟然用暗器。”龙云也停下手来,与付景星相聚丈许,冷眼看他表演。

  见到付景星负伤停手,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只有欧阳雯站起来骂道:“你好卑鄙,明明就是你自己装的。”

  付景星将身上的镖摘下,放在眼前看了看,说:“这镖上还有字,诸位有不相信的,可以看看,可是那‘欧阳’二字?而且,这镖上还有毒……”说完,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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