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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五行玲珑台


  “这…这…”烙云感觉自己受到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这观念简直与乾元宗分五行修炼的方式大相径庭,严重点的话,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

  “你是不是觉得,老夫与你讲的话,跟本宗观念不太相符?”徵羽道人看着烙云,似笑非笑道。

  “弟子…弟子不敢!”烙云急忙说道。

  “你想也好,不想也罢,不过两者并不相驳。”徵羽道人说道。

  “恩?”烙云抬起头,有些不解得向前看去。

  “本宗分五行修炼,则是为低阶弟子考虑,”徵羽道人缓缓说道,“详细的情况你不需要知道地太过清楚,而这归纳五行的修炼方式,则是绘灵之后才开始。”

  “原来如此。”烙云恍然大悟,并未在意宗主之前所说的不需要知道的太过详细,“那么说弟子现在还不能修习宗主的本事?”

  “这要等到你突破至绘灵再说。”徵羽道人点头。

  “那…”烙云稍许有些失望,但失望归失望,其还是知晓好高骛远可是很容易出现在自己这样“低阶”修炼者身上的。

  “呵呵,不比失望,”烙云的反应徵羽道人全都看在眼里,“你现在还在伏流中期停留,等你突破到伏流后期,老夫再详细同你讲一讲这绘灵一事。”

  “弟子知晓了。”烙云态度恭敬。

  “那么此时便先给你说一下这‘心障’之事。”徵羽道人缓缓说道。

  “心障?”烙云可是第一次听见这两个字,“难道心也有什么障碍不成?”

  “不错,”徵羽道人欣赏地点了点头,“所谓心障,便是你突破境界之时出现的,内心之中阻碍你进阶的魔障。修炼一途,修得不仅仅是身,还有心。”

  “弟子…不是太明白。”烙云完全不明白这“心”是怎么修的。

  “想当年老夫只是一小小的田间孩童,”徵羽道人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色,“当时如果哪个小伙伴打了老夫一下,那么老夫必定会打回来,如若打不回来,那么此事便会一直伴随自身多年,心中一想此事便会很是不舒坦。”

  “这种事在弟子还是孩童之时也是时有发生。”烙云连忙说道。

  “这便对了,那么这种不舒坦的感觉,在修炼之中便称为‘心障’。也就是说,你如若立志要做顶天立地的正派弟子,那么你以往做过的偷鸡摸狗之事便会成为你的心障。你如若立志要称为这世间强者,那么你的每一次失败都会称为你的心障。而此心障在你突破大境界之时便会跳出来扰乱你的心神,从而使你突破不得。明白了么?”

  “弟子明白。”烙云回答地在徵羽道人眼中异常爽快。但只有烙云才知道,自己这辈子唯一做过的害人之事便是那日从乐崇手中抢夺魔道功法了,不过自从进阶伏流之后,自己便将其弃之不顾,毕竟在自己内心深处,对此种行为也是异常不屑,但奈何在自己眼中,修为提升还要更重几分。

  如若说当日之事会成为自己心障的话,那么烙云此时定会感谢这次大比,只因为在大比之上,自己被乐崇狠狠揍了一顿,这样一来自己心中对乐崇那丝愧疚便已然消失不见。

  “看到这烛台了么?”徵羽道人随着自己话语,也是想石台之上的烛台看去。此时烛台在日光石的照射下,那玲珑剔透的晶光很是耀眼。

  “弟子看到了。”烙云此时也被这烛台吸引住,此烛台一看便知不是凡物。烙云也不是愚钝之人,这一趟走下来,明眼人定能看出这么偏僻的角落与自己都完全看不懂如何开启的山壁,完全是用来保护这不知名的烛台。

  “此物乃是我乾元宗一件镇宗之宝,”徵羽道人第一句话便让烙云大吃一惊,其万万没有想到此物竟然如此珍贵,徵羽道人似是没有发现烙云的惊讶,此时其双眼完全看着烛台,就像男人看着一名绝美女子一般,“名为五行玲珑台,此台是老夫当年游历大陆之时发现。而今日正派弟子形势严峻,老夫又念你之后的压力会很大,所以破例给你动用一次此物。”

  “弟子谢宗主大恩!”烙云闻言连忙将身子跪伏下去,接连给徵羽道人磕了三个响头。

  而一旁徵羽道人似是坦然接受,直到三下磕完,才开口说道,“此物与老夫方前同你讲的观念,有莫大的关系。此物会使你对木属性之外其余‘四行’的体会加深,且最为主要的则是能让你看见自己的心障。”

  “看见心障?”烙云一愣,“心障如何能够看见?”

  “一会你便会知晓,”徵羽道人说道,“盘膝坐好,闭合双眼,全身放松。放心,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的。”

  烙云闻言顿时放下心来,按照徵羽道人的吩咐闭合双眼盘膝坐好,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静静地等待起来。

  徵羽道人见此,缓缓走到石台跟前,抬起手掌,缓缓将体内真元隔空注入到那五行玲珑台之中,只见一道柔和的白色光柱渐渐被烛台吸收,而后此烛台竟冒出一簇宛如实质的五彩火苗,且四周日光石的光芒竟然在这火苗出现的一瞬间,完全暗淡了下去。

  而原本通亮的密室之中,也顿时陷入黑暗,只有那一小簇五彩火苗还在黑暗中摇曳。

  此时徵羽道人伸出原本背于身后的另一手臂,忽然冲那火苗虚按一掌,而后只见火苗四周的五彩光影顿时向另一方向汇聚,延伸。而其延伸之处赫然是烙云盘膝所坐方向。

  光影下一瞬已然打到烙云身上,只见其浑身五彩流光运转不定,其中尤为金绿蓝三色突出。

  此时烙云看不到外界情形,但却可以感到整个密室忽而一暗,而后自己全身便是一暖,仿佛坐于一团篝火旁边,整个人竟开始有几分懒洋洋的感觉。

  在烙云正于乾元宗后山密室之中体悟着自己未来进阶希望的同时,聚州城兵营中的操练场之上,却并不如何愉快。

  “秦乙远,你这临阵改变比斗形式,不觉得有些太过分了么!”邢元枚怒视着秦乙远。

  东西两营各有自己的操练场,而此时双方所在的一处,则是整个营中的总操练场,足足比那两个分营操练场加起来都大。而此时邢元枚与秦乙远两人则是带着各自营中将士们来到此地,进行比斗。

  不过秦乙远方才确实突然提出要改变方式,则是前两场是单打,而这第三场却是要三打三。

  此举不仅激怒了邢元枚以及东营将士们,而且有些西营之人看秦乙远的目光之中,也出现了些许不服的神情。不过秦乙远也没在乎这些,自己这完全是着打算。

  乐崇闻言上前一步拍拍邢元枚肩头,示意其稍安勿躁,而后又是冲秦乙远问道,“秦将军,不知这三场比斗,由谁来上场可还有限制?”

  “哈哈,”秦乙远闻言一笑,“不愧是凌军师,万事好商量嘛。这最后一场三打三,在下与邢元枚必须上场,其他两场单打独斗的话,就随意安排便好。”

  “秦将军,不知这是否是东西两营的比斗?”乐崇问道。

  “不错,怎么?”秦乙远不知乐崇要说些什么。

  “那么既然是的话,则不能全凭你一家说的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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