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读心妖怪
[[[CP|W:194|H:363|A:C|U:http://file1.qidian.com/chapters/201412/6/2170520635534953298838557825437.jpg]]]“既然已经没事了，那我也走了。”八云紫笑着潜入了间隙中。
没有妖怪询问八云紫会如何处理冈崎梦美和北白河千百合，那都不重要不是吗？
鸩羽伸了伸懒腰，“真是好好活动了一场呢，那我也回去了。”说着向小狐狸招了招手。
“嘎呜！”小狐狸爱酱飞扑到鸩羽怀里，不停的用舌头舔着鸩羽的脸。
“我第一次知道狐狸原来是这么叫的。”勇仪奇怪的说。
“我也是。”萃香也赞同的说。
被弄的一脸口水的鸩羽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宠溺的抚着狐狸的脊背，“呦西呦西。”
“你好像完全不担心树海的事呢？”勇仪奇怪的问到。一般来说，凡是被树海说过‘感兴趣’的妖怪，都会吓得魂不守舍的，勇仪见过很多。可像鸩羽这样完全没有异常的，勇仪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死的妖怪什么的，又能怎样……她是不死的，难道现在的我就会死了？”鸩羽毫不在意的说着，“至于自杀什么的就更不可能了。不是我自夸，要论求生欲的话，我可是妖怪界第一啊。所以我不会被她杀死，也不可能自杀。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勇仪突然想起了，鸩羽已经不是刚来到地底时得不到任何肯定补充的濒死妖怪了，控制了地底所有妖精的她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了不死的存在。如果不能在极短时间内将所有妖精全部杀死的话，无论打倒鸩羽多少次也没有用的。想到这里勇仪也放下了心，至于鸩羽是否会跟历史上那些被树海纠缠的大妖怪一样自杀解脱呢？见识过鸩羽那旺盛的求生欲之后，勇仪就不觉得她会自杀。
“刚才谢谢你。”一个声音突然的插了进来。
鸩羽奇怪的看着说话的妖怪，好像是叫什么古明地觉的吧。此刻古明地觉的三只眼睛都看着鸩羽，显然是在跟鸩羽说话，【我们之间从未交流过吧，为什么突然谢我。真是奇怪的家伙。】
“不用奇怪。你打倒了那个人类，帮恋恋洗脱了嫌疑。所以，必须要谢谢你。”古明地觉面无表情的说着。
【恋恋是谁？还有道谢的话，好歹有点诚意啊。】看着古明地觉那毫无表情的脸，鸩羽不由得腹诽着。
“恋恋是舍妹。还有……对不起，我不善于用表情来表达。”古明地觉又突然道歉。
【怎么又突然道歉……难不成是……读心？】鸩羽有点奇怪的想着。普通的读心鸩羽也会，但那与其说是读心，倒不如说是观察术。用自己的肢体动作和眼神来释放催眠术，降低对方的防备。然后去观察对方的眼神和动作，从而判断对方的思想。不过鸩羽也很久没有用过这种有着大量人类痕迹的所谓读心术了，现在的鸩羽大部分时候都是催眠术了事。
古明地觉突然紧张的握紧了拳头，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了犹豫的神色，【怎么办？要告诉她吗？她才来到地底不久还不知道我的事，所以才能如常的跟我对话。如果告诉她我的能力的话，一定会被讨厌吧。一定会跟其他妖怪一样，再也不理我……】
“啊！这些家伙走的还真是快。”萃香疲惫的走了过来。八云紫走了以后，看到没有热闹看的大妖怪们纷纷离去了。有的性格较孤僻的直接消失了，而性格比较开朗的都过来跟萃香和勇仪道别。萃香刚与最后的妖怪道别回来，就看到鸩羽和古明地觉奇怪的对视着，“你们怎么了吗？”
鸩羽寻着萃香的声音一看，才发现刚才还众多的妖怪，此刻走的只剩下鸩羽、勇仪、萃香和古明地觉四个了。“她突然跑过来跟我道谢，然后突然又道歉，接着就这样不说话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鸩羽纠结的抱怨着。
听着鸩羽的抱怨，勇仪突然记起来了，“啊，鸩羽你还不认识觉吧。也是，毕竟她要镇守地灵殿，平时是不会来旧都参加宴会的。”说着勇仪向鸩羽示意着，“古明地觉，住在地灵殿中负责镇压怨灵的妖怪，能力是……读心。”说到觉的能力时，勇仪没有任何的异样，很坦然的样子。
听到勇仪的话，古明地觉浑身一僵，用力的咬着嘴唇，小拳头握的更紧了。
【读心？那么刚才果然不是凑巧的……】鸩羽突然想起了之前妖怪们对古明地觉的厌恶和排挤，当时还不太理解，现在却理解了。无论谁都不想要跟会读心的家伙碰面，被读心这种事不仅是等同自己赤着身子跟她说话，而是意味着连普通地对话也无法做到。而且会说话的生物，全部都是有表里两面。轻易的被撕破伪装，被人直面自己的内心，这种感觉糟糕透了，“读心能力啊，听起来挺方便的。不过不能不用吗？在需要的时候再使用。像是你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显然没有要读心的必要吧。不觉得有点失礼吗？”
【果然被讨厌了……】古明地觉的脸虽然依旧没有表情，但眼神却垂下了。熟悉古明地觉的妖怪就会知道，觉已经陷入了自我厌恶的世界中。不过在这个满是对觉抱有恶意的世界里，真的有对觉熟悉到此种程度的妖怪吗？
“鸩羽。觉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而且无法关闭。只要她醒着，能力都会自动发起。除非意识陷入沉睡，能力才会停止。”勇仪如此说着。对于古明地觉，勇仪没有过多厌恶，但也没有太多的好感。毕竟鬼族是身体先于思想行动的一族，无法说谎的她们真正做到了表里如一。读心对于她们来说，反而省略了说话的过程，很是方便。但是对于表里不一的存在就不一样了……所以勇仪和萃香都能坦然的面对古明地觉，但要说好好相处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厌恶觉的妖怪太多了，如果交好觉就意味着与大多数妖怪为敌的话，的确是太得不偿失了。
“只要清醒就无法关闭的能力吗？”鸩羽直勾勾的看着古明地觉，【那岂不是无时无刻都在窥视周围人的内心，所有人面对她都没有秘密可言？假如我也有这种能力的话，无论是詹姆克斯还是詹妮弗，在我面前都将无法隐瞒任何事。真是便利啊……不过这种能力我也不可能有吧。不过她看起来好像很好骗的样子，不如抓来养着吧，让她替我窥探别人的内心。】
古明地觉一阵恶寒，双手捂着什么都没有的胸部，惊恐的退后了好几步。双眼泛着泪花警惕的看着鸩羽，一副随时都会落荒而逃的样子。
勇仪和萃香却不知道鸩羽的想法，兀自介绍着，“觉的读心能力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读心。她所读取的不是思想，而是更加深处的，刻印于灵魂中的一种东西。不论是人类还是妖怪，或者是不能说话的动物，甚至毫无理智可言的怨灵，所有思想都能被觉读取。只要有灵魂，就能被读心。所以就连毫无理智，满心都被生前的怨恨所充斥的怨灵，对于觉也是非常的恐惧。这也是觉会成为镇压怨灵的地灵殿之主的原因。”
当勇仪说到就连不能说话的动物的思想也能被读取时，本在鸩羽怀中的小狐狸立刻跳到了地上。然后快速躲在了鸩羽的身后，将身体努力的缩成球状，以期待不暴露在觉的视线中。
“这样啊，真是强大呢……”鸩羽突然间发现了什么，“等等，你刚才说只要有灵魂就能被读心。那么没有灵魂呢？比如那棵树。”鸩羽指着远远的一棵树问到。
勇仪也不知道古明地觉的能力极限，刚才的介绍也不过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这会鸩羽的问题她们回答不了，只能将目光转向了觉。
“刚才的战斗好可怕，差点就波及到这边来了。”觉感受了下那棵树的想法，回答到。
鸩羽一愣，才反应过来那是那棵树的想法。“抱歉，我忘了幻想乡的树大部分也都是妖树。那么我换个对象，那棵树面前有个人，她的想法能读取吗？”
勇仪和萃香奇怪的望着那棵树，“那里没有人吧。”
古明地觉也是如此，奇怪的看着鸩羽。
“果然，对于不存在之人是无法读心的吧。”说到这里，鸩羽有些激动的想着，【既然我能被她读心，也就是说明我是有灵魂的？可我不是由幻想所制造的虚幻之物吗？我怎么会有灵魂？难道是当初她制造我的时候，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及所有的记忆都给我了。不对，灵魂是记忆的载体，既然是将所有的记忆都给了我，那么灵魂也就全部给我了吧，所以她才会那么快就死去，因为那具身体里已经不存在灵魂了。没错，一定是这样。也就是说，我跟鸩羽不是简单的制造者和被制造者的关系，我们是有着同一份灵魂的。类似于魂穿的感觉吗？这么说的话，我跟她应该是同一个人。我就是鸩羽，鸩羽就是我！！！】
勇仪和萃香更加疑惑了，她们只是说了句实话，那棵树前的确没有人啊，可鸩羽居然哭出来了。
勇仪为难的看着鸩羽，“抱歉啊，鸩羽。但你也知道，鬼族是没有办法撒谎的。”
鸩羽没有理会勇仪的解释，径直走到古明地觉面前，无视对方一副想要逃跑的样子，含着泪将对方拥在了怀中，“谢谢你。”
古明地觉也愣住了，拥有读心能力的她能分明的感觉到，鸩羽的话是发自真心的感谢，而不是表里不一的客套。虽然不明白鸩羽心中的很多想法，但觉明白一件事……
古明地觉的眼眶也湿润了，“谢谢……谢谢你不讨厌我……谢谢你知道了我的能力后还肯跟我说话……谢谢……”过往的委屈浮现在觉的脑海中，此刻的觉有太多的感谢想要说，但哽咽的却说不出来……
现场只留下相拥痛哭的鸩羽和觉，以及丝毫搞不清楚状况的勇仪和萃香。
PS：小五萝莉正式登场。下章回归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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