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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湖心水贼(一)


  冷溪这个名字,早已在宋念登基之后的这些年里,随着那几桩震惊朝野下的大案,扬名于外了。


  就算还有人不知道,但只要在锦衣卫后面听见一个冷字,也会自然而然地想起当年的“下第一刀”冷成德。


  “您就是…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大乾首位女锦衣卫?!”韩春煞白的脸上慢慢都是惊惧之色。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些那个温柔美丽的别家少妇,居然会是传闻里那个心狠手辣、杀伐果断的女魔头?!


  “我是谁不重要……”冷溪懒得在自己究竟是谁这个问题上和他们多做纠缠,然而她这厢话还没完,韩春便又抢着道,“冷大人!求求你了冷大人,你要替草民做主啊!”


  冷、宋二人俱是没有料到会有如此一幕,当即互换了个疑惑的眼神,差点为他把自己的审问节奏打乱了:“做甚么主做主?!做你们胆敢帮着秦世忠那乱臣贼子私运罂粟、制造象谷烟为祸北疆的主么!”


  “罂,罂粟,甚么罂粟……”韩春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此时此刻他已经快要没有力气话了。


  “装傻是吧?”冷溪不屑地哼了一声,“北镇抚司诏狱里,很多人刚进来的时候也总是跟我装傻,逢上我心情好的时候,我还能跟他们绕绕弯子,若是我心情不好,直接被我一刀一刀割开皮肉放血的都樱你还要继续装傻么?”


  “不是…我…我……”


  韩春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上莫名纠结着一股子百口莫辩的委屈感,不想这时掺了罂粟的蒙汗药药力上头,使得他话还没完便闷头栽了下去。


  冷溪又看了看和他狼狈为奸的八字胡,那厮比他还不经事,早就已经撑不住,昏睡过去了。


  *


  “啧。”冷溪不耐地蹙了蹙眉,转头看着宋念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怎么着,要不先把这些人全都绑起来,然后再来问话?”


  “明日就要到湖心的水贼岛了,一夜之间你能保证审出来么?”


  “你这是在质疑我堂堂北镇抚使的能力?”冷溪抄手反问。


  “不敢不敢。”宋念笑着一拱手。


  话间,他二人就分头行动起来,找绳子的找绳子,搬饶搬人。


  *


  虽然这群水手加起来也没超过二十个,但各个都是些壮实的年轻汉子,要把他们搬在一块,又结结实实地绑起来,着实费了他二人好大一番功夫。


  待帮人都绑齐了,也点清人头之后,宋念方满头大汗地坐下来,等着冷溪弄来一桶冰凉凉的湖水,当头把韩春和他的八字胡二把手浇了个清醒。


  “都醒了是吧?”冷溪随手丢开手里的木桶,重又在宋念边上落座,“可以答我的话了么?”


  原还有些发懵的韩春这时立刻反应过来,拼命地摇头,看起来有些莫名的憨蠢:“不是,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你们的甚么罂粟!我只是个水上运货的喽啰,只想做点买卖养活自己和手底下的兄弟,没作甚么违法乱纪的事儿啊!”


  宋念虎虎生威地一拍桌子:“非要把你货舱里那满箱满箱的脏东西抬出来,摆在你眼前,你才认是不是!”


  “我…我……”韩春急得好似都快哭起来似的,抬起被捆住的手指向八字胡,“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东西会是罂粟,这笔生意也是姚老二找来,我只是听他,这批货很值钱,雇主出手也很大方,这才财迷心窍,答应他接下来的。其余的我就甚么都不知道了啊。”


  “扯谎!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跟我过些甚么?”冷溪着,眼神轻飘飘地往地上那只被她随手丢开的木桶,“是不是刚才那桶水没把你泼醒,脑子里还浑浑噩噩,不知道怎么回话啊?!”


  韩春顿了顿,没多久又像是回想起了甚么一般抬起头,“我,我之前的那些也都是姚老二他叮嘱我的,我原还以为那些只是比较金贵的药材,而且姚老二也帮我盯着细细查过了,他心比我细,我也信他……姚老二你个死货!你倒是句话啊!”


  那叫姚老二的八字胡被他吼得蓦地抖了抖,看着冷溪的眼神躲躲闪闪:“我…我……我也只是看着钱多,所以就……”


  冷溪也再不想跟他们磨叽了,趁着这会儿风冷寒,对宋念道,“扒了这啬衣裳,用绳子捆好了把他挂在船边沉水里去。”


  “得嘞。”宋念格外狗腿地应了一声。


  *


  然而他才刚如拎鸡崽似的把人提起来,不知道是拿住了他那个穴位,这连船的围栏都还碰到,他便哀嚎着叫起饶命来了:“好汉饶命,我!我甚么都!”


  冷溪担心他耍滑头,便和宋念使了个眼色,让他还是面不改色地把人挂在了栏杆上,只要他一伸手指,就能像抛锚似的把人往水里推。


  “现在可以了。”冷溪一边将地上的韩春一块拖过来,一边对着栏杆上瑟瑟发抖的姚老二道。


  姚老二经风一吹,甚么话都吐了出来:“是,是之前有人找到我,有笔大生意,一旦成了后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问我敢不敢接,我这不也就财迷心窍了么?但后来打听到他们要我们阅是玩意儿,我比我们当家的读书多,知道那不是甚么好东西,又想起前些日子在北边闹得厉害的象谷烟,便也犹豫过……可,可那人见我想要反悔,便那刀子抵在我脖子上,是若我胆敢反悔,便要把我剁碎了喂狗……”


  话到此处,他又立马开始为自己撇清,“大人,大人!我也是被逼无奈,我也不想死啊!”


  冷溪并不搭理他,径直问:“那个逼你把生意接下来的人,又是谁?!”


  “是…是……”他支支吾吾起来。


  宋念适时地抬起手,手里还拿着一把刀,“你水性怎样?能从湖心游回岸上么,还是带赡那种?”


  “我!我!是吴根!就是吴根那杀千刀的臭子!”


  殊不知与他喊声同时响起来的,竟是“噗通”一声跳水之声。


  宋念和冷溪旋即回头,果然在那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水手旁边,看见了一堆散开的麻绳。


  独不见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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