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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栽赃嫁祸(一)


  没想到宋若话是撂那儿了,往后的路上反而消停了不少。


  既不闹着要车马轿子,也不总在冷溪身边纠缠,安安分分走了大半程。


  一行人转眼即入了瑶州境内,三五日的功夫抵达了瑶州荣明府,离柔夷都城花溪,也就一个关口了。


  等州府衙门批下通关文牒的功夫,他们便在此暂落了脚,打算歇息几日,再往南走。


  “你不是要去看你三师父的闺女出嫁么,整好我们要在荣明多待两日,你且去见了人,回头要走了我再差人去叫你。”冷溪吃着南边多供的普洱茶,对木不忘道。


  他正在他们住下的客栈院子里头转悠,听了她,回头笑得厚颜无耻,“我三师父哪来的女儿?都是我哄你的。”


  冷溪意料之中地哼了一声,“罢了,反正你跟都跟来了,我也拿你没辙。”


  他顺坡下驴:“就是嘛,再这一路走过来要是没有我,光是那几层出不穷的刺客杀手,估计就能要去你的半条命。”


  这话倒是不假,然而却架不住冷溪死鸭子嘴硬:“嘁,我一个人肯定也不会有多大问题。”


  *


  这时客栈的二跑着过来,笑呵呵地拱手禀告道:“钦差大人,这两日离柔夷的三山节不远了,我们瑶州与柔夷风俗相近,每逢此节,前后几日的夜里家家都会摆酒宴饮一番,店也不例外。几位贵人自京都远道而来,我家掌柜的特前的来问可有兴致与我等同乐一番?也好让店尽一尽地主之谊。”


  冷溪还没话,木不忘就先眼前一亮:“宴上可有你们瑶州出了名的竹叶粑粑和芭蕉烤鱼?”


  “自然是有的。”二点头。


  “那还甚么,我们去!”木不忘应得倒快。


  旋即就被冷溪拧着耳朵扯回了身后:“待业王殿下从你们知府那里回来,问过殿下的意思,我再给哥儿答复吧。”


  那二却道:“方得的消息,知府大人今夜已留了业王殿下在府上款待,钦差大人放心吧。”


  “这……”


  她本犹豫,眼看着不止是木不忘,就连那些在附近的护卫也都眼巴巴地等着她点头,终于还是松了口,“好吧,届时我们这帮子人都会到场,有劳你家准备席面了。”


  *


  等到夜里,太阳才将落下去,荣明城里的歌舞乐声便迫不及待地闹了起来。


  站在客栈楼上往下面的街道上看下去,满街都是穿得花花绿绿的少男少女,迎着落日的余晖,大大方方地纵情歌舞。


  他们手里或是在抛洒着鲜花,或是拿着冷溪从未见过的乐器吹吹打打,或者拉着自己的亲友,一路走,一路笑。


  那些已经蹦跶不动的老人家,便就坐在街边掩下,为路过的姑娘的伙子们递上一串槐花,给来凑热闹的孩子喂一口五彩米糕。


  冷溪靠在窗边瞧着他们的热闹,兀自出神,奈何席上仍要去看顾他们那帮子大老粗的护卫,深怕这些憋了一路累了一路的家伙喝大了,一时忘了本,把主人家的场面给砸了。


  木不忘坐在人中间,左边和掌柜的碰个杯子,右边和他们自己人划两下拳,玩得不亦乐乎。


  抬眼瞅见冷溪独自站在那儿,便端了酒过去:“一个人想甚么呢,这可是只有柔夷和瑶州才有的茶花酿,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啊。”


  “你要喜欢,回去的时候我让人给你抬两坛回去?”冷溪回头见是他,不由笑了一下,把酒盏接过去。


  “两坛哪够呀,怎么也得两缸。”他蹬鼻子上脸。


  “没问题,你自己给钱就校”她边边喝了半口,然后也不住点头称赞,“确实是好酒,还有一股子清清淡淡的花香在里头,回头咱们真捎些回去给他们尝个鲜儿。”


  木不忘一副“我怎么会骗你”的模样在她面前卖好,“那你看吧,方才在想甚么?”


  *


  她道:“也没甚么,就是瞧着边境上的风俗新鲜,觉着好玩罢了。”


  “想去跟他们一起玩儿?”他一下子就猜中了。


  她却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惜眼下我是脱不开身了,你瞧那几个家伙,喝得跟甚么似的,在华都的时候肯定都是些酒葫芦。等会儿喝多了指不定要怎么撒酒疯呢。”


  “你这口气,好像自己喝大了不撒酒疯似的。”木不忘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谁撒酒疯啦?”冷溪却竖着耳朵全听了进去,“姑奶奶可是泡酒缸子里泡着长大的,千杯不醉,怎么可能撒酒疯!”


  的好像那晚喝多了就跟人胡乱撒娇卖乖的不是您冷家三姑奶奶一般。


  木不忘腹诽着,面上也不饶她:“千杯不醉?吹吧您就!”


  冷溪的那股劲儿被他激了上来:“不信的话,咱俩比比?”


  “行啊,来!”


  *


  不知怎的,连木不忘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平白催使着他和她一起在酒桌边上坐下。


  南边大多都是用竹藤编织的矮桌圆凳,这两个身形秀颀,腰直脊挺的家伙一坐下来,光是两对长腿就占了大半边的桌子。


  不管是席面上他们自己人还是客栈掌柜的客人听到他俩要斗酒,纷纷都围过来看热闹。


  平常在冷溪面前连多两句都不敢的人这会儿多半是喝上了头,不禁壮起胆调笑:“木兄弟,要斗咱们就斗个真的,你别为了惧怕你主子事后罚你,故意让她呀,我们都在旁边看着,给你们作见证呢。”


  “你要是输了,那就算是给我们男人丢脸了啊!”旁的人见状,也来帮腔。


  冷溪听得都给气笑了,故作凶悍地点零那两个话的家伙:“我记着你俩了,待会儿要是他输,他甚么下场,你俩也跟着甚么下场!”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定,赌点甚么吧?”木不忘顺势问了一句。


  “就赌之后上路是你给我牵马,还是我给你牵马了!”


  闻言,满座皆因了她的爽利明快,欢然大笑。


  这时二已经抬来了两坛子陈酿茶花酒,分别放在他二人面前。


  冷溪也不含糊,抢在木不忘之前揭了封坛用的红布盖,仰起脖子,直接对着坛口豪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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