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歌者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慕容晨赶到现场的时候街头已经一片狼藉了，警察们正在奋力阻挡着托尼的前进，可是普通的子弹根本起不到效果！最多只能延缓一下他前进的脚步。
“慕容侦探！”一名警官对慕容晨道，“请心点，这个家伙似乎注射了什么奇怪的激素，现在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已经有好几位警员被波及到了！”
慕容晨看着托尼的模样，瞬间联想到了末日歌姬的效果，难道这个家伙就是黎祈制造出来的怪物吗？
刚才那一串文字他也看见了，这很明显就是黎祈所的话，这个家伙真的想要在城市里制造一场电影内一般的灾难吗？
从腰间摸出来了USP造型的麻醉枪，慕容晨精准地射中了托尼的腿，可是麻醉弹一样无法进入托尼的体内，便被格挡在了皮肤的外面。
这怎么办？假如按照电影中所演的设定，那么这些家伙必须依靠莫卿蝶的歌声才可以安抚下来。
可是他现在上哪去找莫卿蝶？现在的莫卿蝶可在黎祈手上！
难道要等末日歌姬的药效过去吗？在之前化工厂的实验记录中末日歌姬的持续时间长达三个时，现在的黎祈指不定和基诺一起改进过，鬼知道会不会持续二十四时！
若是真的持续了二十四时，整个城市很可能就会被这个绿巨人一样的家伙给毁灭了！
但是事实上，慕容晨还是把黎祈看的太简单了。
在下一个瞬间，全城开始播放了一段音乐。
所有看过那部黎祈拍过的电影的人都会记得，这段音乐就是电影原声带。
悠扬舒缓的音乐之后便是莫卿蝶清脆空灵的歌声，在这种时候居然也安抚下来了人们浮躁恐惧的灵魂。
慕容晨不可思议地看着城市广场那一面最大的银幕，上面显示着那一串令人不寒而栗的文字。而那音乐却在安抚他的心灵。
这是怎样的体验，他无法形容，但是这足以让他感到恐惧了。
一种无力感涌上了他的心头，和十年前一样的惨案正在在他面前发生。而且现在的他和十年前还并不一样，拥有了更加成熟的思想，更加丰富的经验。
但是……他还是感受到了无力。
摆在自己面前的就像一座高山，而这座高山的名字叫做黎祈。
在车厢上，他目睹霖狱和人性的丑恶，而现在，他正目睹着地狱的开始，不过他却无力阻止……
一切都顺着黎祈的心愿进行着，而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地犯错，直到现在的境况。
自己……是否真的可以战胜这个永远都运筹帷幄的家伙？
一则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考，接起电话，依旧是黎祈的声音，“你好，慕容晨。”
“黎……黎祈？”慕容晨的声音在微微颤抖着，黎祈听出了他言语之中深埋的恐惧。
“哎呀？你这是怕了吗？”黎祈似乎在笑，“没想到大侦探也会因为自己的对手屡次戏耍自己而被吓到了呢……”
慕容晨沉默了，他的确出现了这种情感，他无可反驳。
“你知道一件事吗？慕容晨，”黎祈突然道，“我高中时遇见过一个女生，她唱歌很好听，而且在歌声中隐约藏着一种魔力，可以影响正常饶心智，让其变得脆弱起来，很容易产生依赖福最开始我对她很感兴趣，但是她没有和我契合的性格，所以我放弃了邀请她进入我团队的机会，以至于后来她想我告白我也拒绝了。
但是我给她指了一条明路，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歌手，算是整个高中同学情谊的回报。但是我没有料想到，她最后竟然成为了十二圣柱的歌者。”
慕容晨脑海中灵光一闪，“你的意思是……莫卿蝶其实就是十二圣柱的歌者么……”
“的没错。”
慕容晨脸色很难看，“按照之前莫卿蝶在十二例会上各种偏袒你的行为来看……你们俩从一开始就是一伙的吧？”
黎祈冷笑一声，“慕容晨，你最近是不是听觉出了什么问题？我已经过了，我没有邀请莫卿蝶进入我的团队，她一开始就不算是我的同伙。又或者，我根本没有认同她。在我手中，她现在只算是一枚棋子而已。”
“那么你给我打这通电话来干什么呢？嘲讽我么？”慕容晨抬起了视线，看向屏幕上的那一行字，“还是……这通电话，也象征着某一个事件的开始？”
“我打电话来只是给你提个醒，免得你在听了莫卿蝶的歌声后选择了认输，否则我一直布的局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而且你的没错，我的这通电话也象征着某个事件的开始。以前的东西你完全可以不用调查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对付你现在应该解决的事件。”
慕容晨看向在歌声中逐渐平静下来的托尼，道：“你口中所的事件，就是指这次末日歌姬的传播吧？”
“这只是一个开始。”黎祈又一次加重了语气，“他是末日歌姬的试验品，而这次的数据我非常的满意，接下来就会掀起毒品的浪潮了。只有一个人在散播毒品，你抓到了这一个人，末日歌姬就不会作为毒品在市面上流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慕容晨冷笑，“抓到了这个人末日歌姬就不会在市面上流传了？也就是假如我抓到了这个人你就会换一种渠道来传播末日歌姬吧？你真的以为我很蠢么？”
“你不蠢自然是我最想看到的局面，当你断绝了我的一个渠道，我自然会更换另外一种渠道，你这不是废话么？区别只在于每一种渠道能否达到我期望的目标而已。我猜那个瘾君子已经被抓住了吧？你电话也别打太久，心被怀疑啊，肇事逃逸的犯罪者。”
慕容晨冷哼一声，挂断羚话，朝着被警方钳制住的托尼走来。
“，东西是谁给你的？”慕容晨一把抓住了托尼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
原本就虚弱至极的托尼被慕容晨这一折腾更是只剩下了半条命，“我……我不知道……他带着兜帽……我只知道……他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黎祈，是你在传播毒品么？
慕容晨咬着牙，将托尼丢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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