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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可怜的人们


  “我的头好痛。”边说边朝着司徒少棋的方向靠去,可是却被司徒少棋躲开,直接倒在了地上,“哎哟,”这次的叫声比刚刚大了很多,司徒少棋并没有要扶起她的打算,许如诗则是充满期待地看着他,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少爷,”婢女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跑到了司徒少棋的面前,从她平稳的呼吸可以看出,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很轻松,“已经全部买齐了。”


  “嗯,”婢女此时的出现,对于司徒少棋来说就像救命稻草,“曦儿,快将许大小姐扶起来。”


  “是!”曦儿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将许如诗扶了起来。


  “你亲自将小姐送回丞相府。”


  “是。”


  许如诗不服气地朝着司徒少棋走去,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我要你送我回去。”


  “别胡闹,我还有事要办。”司徒少棋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许如诗。


  “哎呀,好痛···”说着倒在司徒少棋的身上晕了过去,可是抱着司徒少棋手臂的双手却依旧扣得紧紧的。


  曦儿抬头看了一眼司徒少棋,“少爷,怎么办?”


  司徒少棋叹了一口气,朝着曦儿使了个眼色,曦儿瞬间明白了司徒少棋的意思,动作迅速地背起包裹,将许如诗的脚抬了起来,两人快速迈开了步伐,准备以最快的速度将许如诗抬回丞相府。


  本来期待着司徒少棋将自己抱回去,可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她开始在心里怨恨起这个坏事的丫鬟。


  今天在书房看到司徒浩有些咳嗽,所以司徒攸宁想亲自为他熬药,以此来化解父女之间的气氛,当她在书架上翻阅医书时,在一本书上看到了一种对咳嗽有特效的草药,书上记载的关于这种药草的生长环境和季节,刚好与现在的长安郊外非常的匹配。所以司徒攸宁决定亲自将这味草药摘回去。


  在山林之中一走就是几个时辰,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司徒攸宁开始慌起来,因为前往道观祈福的母亲沈佳研快要回到家了,而她以回到家肯定会去找自己,到时候又要让他们担心了。


  “应该就在这附近才是呀?”司徒攸宁翻开竹简再次确认着。


  就在她确认了正确地点,寻找着药草的时候,从树林的深处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笛声。


  “好好听的笛声。”司徒攸宁不禁停下来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倾听起来,笛声在林间坏回荡着,清脆悦耳,但是却带着淡淡的悲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中的竹简掉落在地,司徒攸宁才从笛声中醒过来,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你在干什么?!”说着收回注意力继续寻找起来。


  夜幕降临没多久,她成功地在一排密密麻麻排列着的松树中间发现了和竹简上记载得一模一样的药草,此时已经全身精疲力尽的司徒攸宁,高兴地朝着药草跑去,将它摘了起来,正当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努力成果时,却不知松树的后面就是万丈的深渊,只要她再往前动一小步,绝对会掉下悬崖。


  冷风从自己的右边吹来,司徒攸宁也跟着将头转向了右边,但刚看清自己的处境之后,她在惊慌之中掉下了悬崖。


  “啊!!”女人持续的大叫声响彻整片山谷。


  “你叫够了没有。”


  熟悉的男子声音,将司徒攸宁从死亡的恐惧中拉了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右脚被什么东西牢牢地固定着,倒立挂在半空中,带着疑问和庆幸看向了悬崖上方,发现凤羽墨正看着自己,微微皱着的眉头显示出此时他嫌麻烦的心情。


  “呵呵···我们又见面了,快拉我上去。”


  “昨天晚上才安全回到家,今晚又出现在这里,有你这样的女儿,司徒浩也是够辛苦的。”


  “对对,你说什么都对,现在拉我上去才是最重要的。”


  “你让我拉我就拉?”凤羽墨说着将手松开了一些。


  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下沉,司徒攸宁立马屏住了呼吸,“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可是救过你的,只是你自己不领情罢了。”


  “呵呵···都已经成这样,还敢嘴硬。”


  “我···”司徒攸宁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束发的发带随着夜飘向了夜空,飘散着的长发将额头上的冷汗遮盖住,“我···”


  “什么?”见司徒攸宁的情况不是很好,凤羽墨右手一用力,将她拉了上来。


  可是就在将司徒攸宁拉上悬崖的那一刻,两人脚下的泥土松动起来,还没等凤羽墨来得及躲开,司徒攸宁就再次掉下了悬崖,这一次他没有来得及抓住她。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凤羽墨,司徒攸宁的眼前开始变得一片昏暗,接着没有了知觉。


  司徒攸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勉强支撑着无力的双手,从铺着干草的大石块上坐了起来,借着山洞中间的火堆和洞口照进的月光,可以清楚得看清山洞的布局。


  这是一个大概五十平米的小山洞,洞中有几块大石头,山泉浸湿了山洞的整面东墙,泉水顺着墙壁慢慢滴落到一块,已经有了一长块凹槽的石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墙壁上和石块的周围稀疏地生长着开得正艳的紫色小花,一阵夜风伴随着泥土的清香吹进山洞,司徒攸宁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完全能放松下来,享受着从未感受过的宁静与舒适。


  可是很快她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身上的凉意越来越明显,等她将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时,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衫,于是目光开始谨慎起来,四处张望着,突然从洞口传来了脚步声,她赶紧跳下石块,躲在了一个大石头后面。


  “不用躲了,要杀你早就动手了。”看了一眼露在石头外面的长发,凤羽墨无语地说了一句,之后脱下了已经湿透了的上衣,坐在了火堆前面。


  司徒攸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探出半个头观察着坐在火堆前的凤羽墨,当看到凤羽墨赤裸着上身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是,她迅速地收回了脑袋,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你一直躲在那里做什么?”凤羽墨冷漠的声音响起。


  “我···”凤羽墨的声音吓得司徒攸宁抖了一下肩膀。


  “你难道没有看到过你的哥哥们这个样子吗?”


  “小时候···”司徒攸宁的声音很小,她总感觉现在的这个人,和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有些不一样,冰冷得让她害怕。


  “你马上给我滚出来。”凤羽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并没有多少起伏和情绪。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司徒攸宁对刚刚凤羽墨的话感到非常的不爽,音量比刚刚提升了不少。


  凤羽墨一时间没有再吱声,水滴顺着发尖滴落到了他握着木杆修长的手指上,被雨水淋湿的睫毛像是被刚融化的冰霜点缀,让双目显得更加清澈明媚,在昏暗的火光下,上身的肌肉轮廓隐约可见,他放下手中烘烤衣服的木杆,朝着火堆中嫁了一根木柴,朝着司徒攸宁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笑容。


  “就凭你这点胆量,也有资格像你的哥哥们一样?我看你还是认命,乖乖地待在家里,免得给他们添麻烦。”


  “谁说我怕了!出来就出来!”


  不出凤羽墨所料,司徒攸宁在听了他的话之后,立马就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握紧双拳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在司徒攸宁的记忆之中,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遇到什么都不知道反抗的,没有任何攻击力的普通人罢了。


  “哎哟!!”司徒攸宁捂着自己的左臂,躺在地上发出了一整惨叫,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依旧背对着自己的凤羽墨,“你不是不会武功的吗?”


  “我会武功需要通知你吗?”


  “你下手也未免太狠了吧,枉我那天这么拼命的保护你。”左臂被折断的疼痛,司徒攸宁开始有些承受不住,眼眶之中慢慢溢出了泪花。


  “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刚刚坠崖的事情了?你认为是谁救了你?”


  凤羽墨的话让司徒攸宁长大了嘴巴,她真的是现在才想起这件事,那么照现在的情形看来,救自己的人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


  司徒攸宁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边看凤羽墨边朝着火堆移去,因为她开始抵御不住背部传来的寒冷,可能是因为太过于提防凤羽墨,导致她在移动的过程中,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衣服,一脚踩在了凤羽墨的上衣上。


  两人一动不动地对视几秒之后,凤羽墨突然嘴角上扬,站起身朝着石床走去。


  就在司徒攸宁庆幸凤羽墨没有追究自己的责任之时,凤羽墨的声音再次响起,“本王还没有是东西,你出去找些吃的回来。”


  “什么?”山洞外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司徒攸宁的心弦。


  “你有意见?”凤羽墨躺在石床上紧闭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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