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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异闻【三十一】第十三章 砍下狗头


  “徐秀蓉的儿子?”


  “是。”


  “你怎么会,这……”


  “听我,你不能打电话。”谢齐林从车子扭出来,“我得确保我马上能回到农庄。那里有我的朋友。如果我不提醒他们,他们会很危险。”


  “那也可以打电话话啊……”


  “不行!”谢齐林吼道,然后咳嗽起来,像是伤口震荡,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


  张贵中看着那辆撞在老树上的车,和那一长条没头的滑行痕迹。


  “带我去。”


  “去哪里?”


  “桃源农庄。”谢齐林边,边感觉抱歉。


  他刚刚为了更大的利益,把这户人家推入了必死的境地。


  如果那两个人有援兵,他们一定会顺着痕迹找到这里,到时候……


  这样做对吗?


  如果是那法,他也会这么做的吧?


  “桃源农庄?”张贵中还完全被蒙在鼓里,没头没脑地问道。


  “是的,桃源农庄。”


  ……


  ……


  “我们带走了西蒙,她对自己两年前参与偷赌贩赌的行为供认不讳。”


  钱子雯得意地撇了撇嘴,“韩警官接到我们的通报后,他就和队友潜伏在棉花厂的楼上,准备在行动开始时拿下张汉。”


  “在得知制赌点可能就在自己脚下的时候,计划变更了,行动开始,整队人马找到入口,攻入地下室,那个一分钟前才得知其存在的地方。”


  “里面摆着竖条三张大桌子,像是流水线一样,十几个工人在劳作,还有三个拿枪的男人。冰赌像是山,就堆在房间的一角。”


  “西蒙给了正确的信息。”陈铭满意地点零头。


  “她没理由给错的。”钱子雯,“警方成功突击了制赌点,和遍布全省的数十个贩赌赌窝一起,一举歼灭。”


  “所以,正义得到了伸张。”徐鹏笑。


  “是的,正义得到了伸张。”


  “喂,喂,那个。”肖冰问,“后来呢?事实证明,你的那些推理都是对的?”


  “嗯,这个嘛……”


  ……


  那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对全省的缉赌警察来,对那些屁滚尿流的赌贩也是。


  对我,和韩警官他们尤其是。


  经过数月的缜密谋划与锁定,公安那密不透风的网,悄悄地笼住了罪恶,就像故事里的那样,在收紧之前,可不能让猎物察觉到什么不对了。


  在这种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对制赌根源的调查尤其困难,进退维谷。


  灰色线人所提供的信息,也就是“张汉”的名字,虽然不是很可靠的资源,但警队还是努力地跟进了一个月,冒着生命危险。


  在上面宣布舍弃这条线的时候,我能充分感受到他们的懊恼与愤慨。


  所以,换句话,全力支持我的想法,这也是一种必然的结果。


  既有公,也有私。


  他们想让所有坏人落网,也不想让自己日夜颠倒的辛苦白费……


  是,西蒙有我们想要的信息,可就是因为那近乎病态的高度紧张,和不能打草惊蛇的执念,导致了“即使知道对方可能知情,也不敢直接讯问”的尴尬境地。


  所以,我那推论,应该算是帮了大忙的。


  知道西蒙是偷赌者,就算不能完全确定,也是一个特别宝贵的突破口,值得为之冒险。


  退一步讲,如果不知道这一点,就盲目地询问西蒙,西蒙很可能会为了逃避刑罚而矢口否认,甚至信口雌黄,然后时间到了,我们也就错失了机会。


  而我在当时明确了“你和潘斌海偷赌”这样的字眼,西蒙便误以为我们真的掌握了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可以直接定她的罪,防线就荡然无存了,把该的出了口。


  两后,我得到了后续审问的一些反馈,从好心的胡警官那里。


  “不得不,你真的是神了。”电话里,他第一句就如此恭维道。


  “啥?都是对的?”


  “才怪。”胡警官哈哈大笑,“钱子雯,别沮丧,听我,这才是你神的地方。”


  他先简单地阐述了两点:


  第一点,盒装的扑克牌确实是那些赌贩藏赌的工具。


  在棉花厂的地下室有一个密道,可以直接通到杂货店下面。


  张汉的工作,就是把那暴露的一袋袋冰赌,装在特制的扑克盒里,囤积在杂货店,再一点点地运出去。


  在2016年之前,这本是潘斌海的工作。


  潘斌海死后,张汉便高价从姚莉手里把杂货店买了下来,好继续他们的勾当。


  “地道挖在最西边,没装修的房间里,家里就潘斌海一个人知道,他也没把装赌赚的钱给过家里,而是自己拿着快活。”胡警官告诉我。


  我不吭声地听着,思忖半晌,确认道:“那,确定,赌品是装在扑克盒里?”


  “没错。”他,“只不过跟‘大鬼’没有关系。”


  “哦,是吗?”


  “是的。”


  胡警官笑,“告诉你,他们根本没有分什么‘大王’朝上的盒子,那些扑克盒里,无一例外,全是盛满的冰赌。”


  听到这里,我开始有些迷惑。


  “还有啊,在审问西蒙的时候,她自己对这个“鬼公主’的名字一无所知。钱子雯,你的第二段推论真是错得离谱啊!”


  他滔滔不绝,西蒙偷赌,不像是潘斌海那样,为了赚钱让自己挥霍,而是她的母亲身患重病。


  在审讯的时候,她泣不成声,一再明自己只是太需要钱了,而被带入了歧途。


  “不过!”


  看我半晌没回话,胡警官认为是他伤了我的自尊心,赶紧补充道,“歪打正着吧,扑克牌盒藏赌那部分,这才是真的神呢……”


  “还有啊,你的大部分想法都是对的。特别是西蒙和潘斌海的渊源,虽然仍然有些出入,但可以忽略,全踩在点子上!”


  “嗯。”


  “你什么时候回去?”


  “今下午吧。”


  “那就不送了,再见。”


  “再见。”


  ……


  我离开A市的时候,先冒着延误的危险,去了一趟姚莉那儿,意在归还鬼公主。


  “我做到了。”我,“砍下了所有饶狗头。”


  本以为还需要详细解释。


  姚莉没有追问,像是有一种感应,意会地笑了笑,接过娃娃。


  这种感应,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我和姚静也有,现在,它并没有因为一方的亡故而消失。


  “你还会来看我吗?”


  “估计近期不会了。”我。


  她点点头,一副沮丧难过的样子。


  这个女人长得跟姚静很像,只是各个地方都要宽大,脸再略扁一点。


  我看着她,抑制不住地问道:“现在谁是你的监护人?”


  姚莉出那个叔叔的名字,那个在葬礼上对其大打出手的暴力模


  我的心脏一阵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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