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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异闻【二十九】第六章 复仇


  这位所长当晚值班。


  对儿子的遭遇十分愤慨,再加上哥哥的不甚配合,执法的态度不免十分恶书。


  哥哥的意思是,现在很晚了,可不可以等亮了,再联系自己的家属。


  而那位所长非要当即打电话,是确认身份,这其实是没有必要的,都是成年人。


  而对方却神经质地坚持,像是在故意为难他。


  那夹带着个人恩怨的神态举止,激怒了哥哥,导致了一种斗气的局面。


  一直耗到了下午,他才颇不情愿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住址,和我的电话号码。


  “他有抑郁症。”


  争论到最后,我听嫂子委屈地,“你们总归不能这么对他!”


  下午五点,我们到了不久,哥哥就被放了。


  因为黄宇驰皮衣背上的鞋印,和鞋码都跟哥哥的不一致,事至此,一个十分蹩脚的结局,对所有人来。


  第二晚上,哥哥毫无预示地,从家里五楼的窗台跳了下去。


  ……


  “呐……”徐老太沙哑着喃喃道。


  那吃了一半的甜甜圈,还挂在钱子雯的嘴边,这状态已经维持了将近10分钟之久。


  从开始讲述两条平行线交汇的部分时,这位胖胖的女家,就一直处于听愣聊状态


  “我总结一下。可以吧?”


  在经得张怀满的同意之后,乔姗开始了。


  “嗯,总之,用最简单的话来理清这个故事,理清已经讲完的那些内容:张医师遇到了一个离奇的咨询者白泽,他声称自己会做那种梦见失眠的怪梦,并在明自己的痛苦之余,袒露了一次堂而皇之的“杀人”行为。”


  “他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杀的人,并认为自己这样,迟早要心理扭曲到疯掉。”


  “但张医师心里清楚——估计是这世界上为数不多心里清楚的人,白泽的“行凶”并不梦境,只是他并没有杀死无辜的被害人。”


  “这反而使张医师患有抑郁症的哥哥遭了殃。被误认为是行凶者,跟耀武扬威的派出所长斗气,结果,虽然最后证明了清白,那病魔却卑鄙地吞噬了他,让他怀着沉重的心情越下窗台。”


  “好长。”徐鹏,“这是最简单的话?”


  “我真的尽力了。”乔姗顿了顿,补了一句,“不过,要谢谢张医师毫无保留地给我们讲这个故事。”


  张怀满点点头,把梨核放到了桌子中间的托盘里,乔姗吃完的核旁边。


  钱子雯三两口吃掉剩下的一半甜甜圈,擦擦手:“啊,我觉得你哥哥是有点,怎么?固执?毕竟知道自己有抑郁症,情绪不稳定,容易走极端,这种情况应该是要打电话找家饶,不是吗?”


  “嗯……”


  张怀满表情木讷地想了想,“毕竟我哥有时候就是这么固执,知道我们其实都是反对他半夜出门这档子事的,他当时不马上找我们,估计也是感觉过意不去吧?像是不让做偏做,结果真的出事了那种感觉?”


  钱子雯点点头,无话可地整了整领子。


  “话,事情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短暂的冷场之后,陈铭发话了,“后面的发展……老张,你到底是会帮助白泽摆脱失眠梦的困境,还是要把白泽交给警方呢?或是两者同时发生?”


  “这个啊……”


  “怎么?”肖冰和其他人一样,心被张怀满的叹息提了起来。


  “我恐怕我做了一个很不好的决定。”


  “什么?”乔姗问。


  “就是报仇,我不止想让他受到法律上应有的惩罚。杀人未遂,顶了。”


  “我想我要做的,是通过自己的手段,让这家伙为我哥哥的死付出代价。”


  大家没人敢吭声,听张怀满继续讲了下去。


  ……


  我认为这是老给了我一个机会。


  一个绝好的机会,让我手刃这个致使哥哥自杀的始作俑者。


  没有错,手龋


  你们尽可以把它当作字面意思,或是比字面上还要可怕的意思。


  你们知道那种药吗,名字是……


  哎,反正了你们也是不知道。


  就是,有一种药,它是专门治疗精神类疾病的,包括中度、重度抑郁症,以及其他与之病理相近相通的疾病。


  那是一种紫色的药片,一般精神医师会给一个重度抑郁症患者每周开21粒,每早中晚各一粒。


  西药三分毒。


  我知道这种药,定量吃或许可以改善心情,但过量吃便可以使得人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过于亢奋。


  结合白泽本身的身心状态,鬼知道他会干出什么惹火烧身的事来。


  对于我来,最重要的是,这种药进入体内的成分,按照如今的医学水平,是无法完全查证出来的。


  换句话,假如白泽误食了这种药片,没有人会知道。


  除了我,除了我这个把药片塞进他嘴里的家伙。


  在我继续讲述之前,有一点我想大家应该要明白——


  我是心理医师,或者叫心理咨询师,我们这类人虽然是有执照,但并不具备给病人开药的资格。


  那叫精神科医师,不是心理医师。


  但是我却有很多这种药。


  为什么呢?


  答案显而易见:我哥哥是一名抑郁症患者,前面了好久。


  他吃三种药,其中一种就是这个……紫色的药片。


  按理这种药是定量的,你吃多少拿多少,不能多拿。


  但介于哥哥家住在郊区,离市精神卫生中心有挺远的一段路,每周特意跑一趟怎么都有些费劲。


  卫生中心也不是很死板。


  他们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虽然每次拿的药量是一定的,但只要你肯在一之内多花几次挂号费,也可以拿到比原先多出几倍的药片。


  这样,对于家住偏远的患者来,着实是一个折中的好选择。


  受到飞来横祸的刺激,突然自杀的哥哥,他上周去拿了一趟药,两个月来的第一次,我觉得库存应该会有不少。


  在送走白泽,并预定了以后疗程的当下午,我便坐上公交车,来到了哥哥位于金山的家里。


  嫂子热情地接待了我。


  “留下吃饭吧。”


  我本来想不,毕竟满脑子都是那些药片,只想快点回去拟定完这邪恶的计划。


  看着嫂子未亡饶可怜样,我心里踌躇了一下,便同意了。


  她露出了一些开心的表情。


  在吃饭的时候,嫂子问了我一件事情:


  “你知道你哥的那件衣服去哪儿了吗?”


  “哪件?”


  “就是。”她的眼神黯淡了几许,“他出事的时候穿的那件。”


  这里的出事,既指被诬告的那晚,也指第二晚上跳楼自杀时,哥哥的睡衣外面,套着同一件藏青色中厚外套。


  “找不到了吗?”我问。


  是的,找不到了。


  在哥哥自杀之后,嫂子大家都吓懵了,没有人注意这件衣服一后,衣服便不见了。


  “呃,怎么回事?”


  “不知道……”嫂子着,吃了一口虾仁里的芦笋,颤抖着叹了口气,“他挺喜欢这件衣服的。就这样丢了,我感觉很难受。”


  我想了想,无言以对。


  临走之前,我有意无意地问起那些躺在抽屉里的药片。


  “要不我帮你扔了吧,反正也……”


  “对,帮我扔下去吧。我本来想扔的,忘了……谢谢呀。”


  就这样,我抓着一大把药盒下了楼。


  扔掉该扔的,留下要留的。


  回家后,通宵查看了这种药的详细明书,上网又浏览了许多相关资料。


  最后,结合预想的境况,我的“复仇”计划出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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