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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8谁也别想阻止我修仙104


  从来没有那一次像今天这般感觉屋中如此空旷。

  皇帝捏着那方小小的锦盒,一直盯着那小小的一方锦盒想要看出其中有什么端倪,可除了淡淡的药草香外什么都不曾闻得到。

  抬手覆在眼上,琢磨着她与及阅偷偷摸摸说过的话,心底一阵愣嗤。

  她临走前,什么都不曾带走,就只留下这一方锦盒。

  千叮咛万嘱咐地警告过及阅,若是自己头疼加剧,一定要让他服下。

  “她还说,这是她的心血凝就,别浪费了。”

  皇帝扬了下唇角:“为什么这件事还要偷偷瞒着我说?”

  “其实这事只是附带。”

  “附带?”

  “嗯,我们真正谈的事情并不是这些。”

  皇帝面色严肃,“说什么了?别给我少漏了一个字一句话。”

  及阅到底是叛变了,毕竟真正靠吃饭过日子的还得靠眼下这位,他还是懂得在什么样的场合顺着那一位的脾气来。

  最好的是,两边的不得罪。

  像跟墙头草一样,那边需要那边倒。

  “姑娘让我去查徐三这段期间是否进过宫,叮嘱过臣不能说,但臣怕您,不敢不说。”

  皇帝将锦盒收起,淡声道:“你怕脑袋分家是对的,这种害怕日后也要继续保持。”

  虽然是被表扬了但到底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虽然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

  “送这锦盒又是怎么回事?”

  及阅见他脸上的愁眉不展总算是舒展开来了,遂道:“姑娘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要走之前,见您脸色不太好,@塞给我的。”

  皇帝敛着眉心问:“除了@没有再说别的?”

  及阅道:“说了一句大不敬的,但当时我没仔细听,姑娘是压着嗓音说的,我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不敢说。”

  就算听清楚了什么也不敢亲口说出来,除非她是脑袋真不要了。

  皇帝冷笑:“就算是骂人也不避讳着点。”

  “陛下去哪?”

  “饿了。”

  “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

  “我们认识的。”

  “老板,我们吃饱了,这是我们的饭钱,先给你放这里了。”

  “怎么回事?我哥怎么出来了?”

  “你哥的事问我做什么,我又没修成她肚子里的蛔虫。”

  “可他们现在还跟着我们呢。”

  “今晚的事,还是我自己去,你负责将他们引走......”

  “至于......”

  “我保证不跟我哥说。”

  “我不是很信你呀,毕竟,我刚刚吃了”

  “你自己小心。”

  “好,”其实不管她拿来什么药自己都尝试过,从来没有说怀疑她有什么异心过。

  可她偏偏就是抓住了自己对她的信任,趁着第一缕的曦光,毫不犹豫地说了离开。

  这种过分随意的态度好像已经把这宫里当做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及阅回来时说:“陛下,她回去了。”

  及阅是自己让他跟在她身后,以确保她一路出宫顺利平安。

  然出入宫闱这种事对她而然已经是驾轻就熟。

  这一次同样。

  这个世界上哪有哪么多意料之外的状况,无非是情理之中的故设陷阱。

  除非做手脚要不然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多意外情况发生。

  可她从来没有发现。

  这一次他没有重操旧业。

  “回去了。”

  皇帝声淡淡:“她回去后做什么了?”

  及阅说:“姑娘去看她养的那头狼,喂了它不少吃的。”

  “她很喜欢它。”

  及阅想起她拿一些有的没的给它吃,其中更是不乏人参灵芝。

  刚刚知道的时候他简直错愕地张不开嘴,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诧异惊讶的情绪。

  这简直是有钱任性。

  “嗯,就是看起来,宠得有些过分了。”

  对着皇帝陛下面前,及阅到底是不敢说太多关于她不好的话。

  “你是想说,她对一头狼都比对人要好?”皇帝淡淡地瞥过一记目光过去。

  当初就已经发现了,第二次带她出入宫闱,外出围猎的时候,她对那只叫招财的狼已经说不上只是肆无忌惮的宠溺了。

  “她拿奇奇怪怪的东西喂狼吃,有山珍海味,也不乏灵芝人参,看得我都有些怕这狼拉肚子。但姑娘说我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还说您.......”

  “说我什么?”

  “说您经常吃给她的东西,哪有一次吃坏过肚子?”

  皇帝浅浅一笑:“选择性眼瞎。”

  分明是有过一次的。

  生怕被左先生知道了怪罪在她身上,还硬是要让自己这个受害者也一块帮其隐瞒。

  “陛下现在也在说奇奇怪怪的话。”

  皇帝却道:“还有呢?”

  “那位郭善嫦郭姑娘也回来了,看样子,应该是怀了身孕。”

  思及此,及阅叹了一口气。

  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孩子被骗财骗色,不得不说有多让人嗟叹。

  这世间就算是再聪明的女孩又如何,一旦陷入情网照样沦落为男人手中的玩物。

  及阅说:“姑娘当时问她,愿不愿意生下来都是她的决定,如果是生下来,姑娘答应,会准备一笔钱,但要郭善嫦发誓,这孩子以后都不能与纳不耒再有任何往来。但那郭善嫦犹豫了一会后,却是决定将孩子给打了。”

  皇帝脸上方才有淡淡的情绪表示。

  要不要然就连及阅都快以为皇帝是睡着了。

  “姑娘当时还说可以给她几天时间好好考虑,但那郭善嫦估计是在外头受了委屈,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皇帝问道:“她有说如何帮郭善嫦对付纳不耒吗?”

  及阅仔细一想:“姑娘好像一个字都没提过那个人,也没说要去给她报仇。”

  “一句话都没提过……”

  这未免有些不太符合她睚眦必报的个性。

  皇帝心底如是想,当初郭善嫦不告而别离开的时候,她可是个隔三差五地就要骂一句那人。

  有一次喝得烂醉,因为在自己转交给她的来自北地的密函中,她得知纳不耒娶了蒙古部落一身份高贵的女子为妻。

  当时烂醉如泥,意识迷糊的人就差把自己也揣掇一块去攻打蒙古了。

  “还有一事。”

  及阅说:“姑娘天还没黑就将自己关在房中,在睡觉。”

  皇帝:“昨天玩得太晚,估计是累着了。”

  及阅摸了摸鼻子。

  “陛下您今晚还要在这里睡?”

  “把和亲公主乌仁图雅的死讯公布出去。”

  “什么原因?”

  “”

  从来没有那一次像今天这般感觉屋中如此空旷。

  皇帝捏着那方小小的锦盒,一直盯着那小小的一方锦盒想要看出其中有什么端倪,可除了淡淡的药草香外什么都不曾闻得到。

  抬手覆在眼上,琢磨着她昨晚的话,心底一阵愣嗤。

  她临走前,什么都不曾带走,就只留下这一方锦盒。

  千叮咛万嘱咐地警告自己,若是头疼加剧,一定不要克制忍着,一定要服下,她还说,这是她的心血凝就,无论如何都必须服用。

  他答应了。

  其实不管她拿来什么药自己都尝试过,从来没有说怀疑她有什么异心过。

  可她偏偏就是抓住了自己对她的信任,趁着第一缕的曦光,毫不犹豫地说了离开。

  这种过分随意的态度好像已经把这宫里当做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及阅回来时说:“陛下,她回去了。”

  及阅是自己让他跟在她身后,以确保她一路出宫顺利平安。

  然出入宫闱这种事对她而然已经是驾轻就熟。

  这一次同样。

  这个世界上哪有哪么多意料之外的状况,无非是情理之中的故设陷阱。

  除非做手脚要不然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多意外情况发生。

  可她从来没有发现。

  这一次他没有重操旧业。

  “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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