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要人


  

  “夫人,廷尉大人来府上说是要见将军。”

  “廷尉大人?你说花允镜要见将军?”向宛儿闻言眉黛紧锁:“可知所为何事?”花允镜这人名声在外,就和的女儿一样,谁沾惹了谁倒霉。若是没有必要,她不希望和他们花府有任何交集。

  这个京城里人人躲之不急的瘟神,为何见将军?难道四儿又惹出什么乱子了?

  “哼,瘟神见父亲能有什么好事!”公子垚带着不悦的口吻说道。

  听到花允镜他就忍不住想起让他蒙受耻辱的花姬虞,他心里一直记恨着,让他成为笑柄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她,只要遇到机会……他一定要一雪前耻,不然他绝不罢休!

  那个女人仗着有二皇子和九皇子撑腰,有着几分姿色便目中无人,他最讨厌她这样的女人!

  “回禀夫人,廷尉大人没有多说。廷尉大人并没有带兵卒。”

  “如此推断廷尉大人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国事见将军。”不是国事那便是私事?廷尉大人与将军之间有何私事吗?昭儿去廷尉府的事情……难道是与昭儿有关?思及,向宛儿心里不由的紧张了起来。想想昭儿已经离开了几日,穆星也不知晓他的去处,对将军说是行医,她心里到底清明,昭儿的行踪根本就不知道。

  “母亲,管那瘟神做什么?父亲不在,让他离开便是。”公子垚见向宛儿向外走,满不在意地说道。

  向宛儿接话说道:“廷尉大人前来,怎可如此慢待?”一边说话,人已经向着会客厅堂走去:“垚儿,如今你父亲虽然受了重用,这是皇恩浩荡,切莫恃宠而骄。廷尉大人我知晓你不喜欢他的缘故,他毕竟是掌握刑法的人,到底不可轻易得罪了去。你父亲的话可要记得,如今皇上对廷尉大人也是十分的器重,信赖。你与傅小公子一起结交,切莫以身试法,这个有名的瘟神,可是铁血的手腕,他是毫不留情的。你可明白?”

  “孩儿明白,母亲的话孩儿必将铭记于心。”公子垚虽然心里很不愉快,还是忍不住好奇跟着向宛儿走了出去:“母亲,等等孩儿。孩儿一定不给母亲惹出事端就是。母亲难道还信不过孩儿吗?”廷尉大人有什么了不起?哼,哪里比得上父亲,父亲可是上阵带兵的左将军,听傅云翳说,战事迟早间,像父亲这样叱咤战场的人才是真男儿。而花允镜这样只会找人麻烦,错处的人,才不被人看的起。

  向宛儿叹了口气,说道:“你能如此,母亲便得安身了。你呀,也不小了,理应让母亲省省心才是。”

  “母亲可知,傅云翳的表弟,贾黎,因为杀了一个背叛他的奴才,案子几经几转上了花允镜的手中,竟然被判了充军。呵呵,一个奴才而已!母亲,你说这瘟神是不是铁做的,竟然一点都不给傅大将军留点面子。他以为他这样就铁面无私了?哼!傅云翳对他可是恼的不轻,就等着这瘟神犯了错处,他说了,若是逮着了他犯错,一定不会放过他呢!”

  向宛儿闻言,心里自然是明了是怎么回事,最近花允镜可是抓了判了王孙贵胄的子弟:“傅云翳的表弟也着实过分了些,就算是奴才,也不该如此就把人杖杀了。到底是犯了法,这件事情也怪不得别人如此判定,只是这花允镜也是块石头,好歹同朝为官,做事真是毫不留余地。”

  “母亲也觉得他是个不通人情的石头吧?哼,是人都会犯错,我就不信他自己没有个马失前蹄的时候!”

  “垚儿,傅云翳的事情,你莫要参合其中,你可记下了?”

  “孩儿明白,孩儿躲他还来不及呢,跟他打交道,不是跟牢狱打交道吗?忒晦气了,孩儿不会子昭晦气的,母亲放心便是。”

  向宛儿见了花允镜施礼之后,问道:“廷尉大人,不知来府上可有要事?”

  花允镜淡然地收回眼神,肃冷地说道:“本官来左将军府上的确有一件要紧的事情。本宫是来府上找三公子寻要小女儿的。”

  “你说……子昭?寻找小女从何说起?”向宛儿的心忽然收紧,原先恐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子昭和花府的小姐果然有了牵扯:“不知廷尉大人所指小女是……”

  花允镜开口冷声说道:“本官的四女儿,花姬虞,前几日在回京的路上被府上的三公子劫走,至今下落不明,本官忧心不已,也甚是担心焦急,此事三公子做的的确不妥当,事关小女的名节,怎能马虎?还请夫人让三公子将小女交还与本官,小女虽然性格顽劣,可到底是女儿家,女儿家的名节轻重,夫人是通情达理的人,自是明白是男女有别,传扬出去,与三公子,与小女甚是不好。”

  “四四小姐……”四小姐不就是那个打了垚儿的花姬虞吗?子昭怎么会带走了花姬虞?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幸好将军今日去了训练场,并不在府中,若不然这等大事,依着将军的脾气,岂不是要剥了子昭的皮?

  向宛儿闻言惊愣了几秒,随即矢口否认道:“子昭并不在府中,廷尉大人是不是弄错了?子昭与四小姐并未交往,为何带走了四小姐?想必是廷尉大人弄错了。”子昭与花姬虞怎么会有牵扯呢?她可从未听过子昭在她的面前提过。向宛儿的目光看向身边的鞠岑,见到鞠岑摇了摇头,心里又多出几分底气:“子昭在府中别院研究医术,他又怎么会出京城,廷尉大人,一定是你弄错了。”

  楚云塾先前行了礼,说道:“此事千真万确。贵府三公子带走表妹的时候,我亲眼所见,当时我便在场。”

  向宛儿否口说道:“不可能,贵府小姐的行踪我们都不知晓,子昭又怎会知晓,一定是误会,一定不会是子昭,说不准是谁冒充了子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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