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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在外——情起1


  

  “我喜欢你。”楚云塾脱口而出,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唐突,急忙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没有不喜欢你,就是……就是别人见到四小姐也会喜欢的,四小姐你很好……很好。”

  “呵呵,我知道,我也觉得我很好。”原本打算逗逗这个斯文的呆子,没有想到反而让自己弄得尴尬了,真是自作自受。

  尴尬。

  “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再去寻些吃的过来。”

  花姬虞见楚云塾起身要走,看了一眼昏沉的天色,说道:“哎,看这天色恐怕是要下雨的,要不先赶路,找一处住的地方,再寻吃的也不急。”

  楚云塾迟疑了下,思索着说道:“这……也是可以的。前面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山神庙,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了,要不先赶到山神庙,再去寻吃的,可好?”

  花就虞点了点头:“山神庙?好吧。”

  她此下失踪几日,不知道她那廷尉老爹和那个善良的母亲如何了,估计要急的不行。

  一晃便是后腰几日,她和楚云塾一路逃跑,前几日因为伤口不好,昏昏沉沉她也没有顾得上,今日方觉得身子清爽一些,却不知道这是何处了。

  廷尉府里一定是要乱成一团,她是不是该想办法传个口信给她的廷尉老爹?

  花姬虞看了楚云塾一眼,上了马车,问道:“感觉你对这一带很熟悉?”

  楚云塾点了点头:“嗯,少时跟着家父来过几回。后来家中生了变故,便没有再来过。”

  花姬虞闻言好奇地问道:“家中变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楚云塾面色暗沉的厉害,一双透彻的眼睛布满了悲伤:“是,父亲被人陷害,下了大牢,被人用了重刑……在狱中最终因为伤势加重,没有了。母亲因为郁愤,后来也……也跟着父亲去了。”

  “对不起啊,我不该问的,让你想起了这些伤心的事情。”她真是哪壶开提哪壶,怎么老惹尴尬呢?

  楚云塾苦涩一笑,说道:“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如今想起来,倒也是能够承受的。好在那个坏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父亲的冤屈也得到了伸张。”

  说起此事,他还得感谢当朝的廷尉大人,若不是廷尉大人,他的父亲就没有办法昭雪。

  “哦。那就好,像这样的坏人就是该杀,的确该死。”

  “父母离开之后,家中留下了一些遗产,在生活上到是过的还算安稳,只是……呵,身边没有了亲人,心里总是孤独的,尤其是逢年过节的时候,一个人更是思念双亲,不过,倒也还好,有书陪伴着我,家中有很多的书可以供我读。慢慢的也对生活有了一些领悟,如今倒也能平静的说出这些了。”

  花姬虞听的心里一酸,“那……那时候你顶多十三四岁吧?你没有别的亲人了吗?”一个人,现在他看起来顶多不过二十,几年前该是多大年纪?

  “嗯。六年前我刚好十二岁,我是父亲和母亲唯一的孩子。父亲出事后,原本有着几门表亲也渐渐不来往了,毕竟父亲是有了罪名的,他们也许害怕,避之不及……后来,父亲和母亲双双故去了,那些远房的亲戚更是不会联络,我倒是不在意,人情冷暖,乃是人之常情。”

  花姬虞心里一阵疼惜,看着楚云塾的孤单的背影,她仿佛看到了一个瘦弱孤寂的少年,在烟火正浓的时候,一个人一张桌椅,烛火的孤单的,人更加孤单,时不时地翻看着书,从书中得到唏嘘的慰藉,这该是多么让人心酸的景象?或许,时不时地还要遭到旁人的冷眼,指责,他当时也不过是十二岁,“你恨他们吗?”

  楚云塾一双黑眸染上了一层湿润,又被他忍住,硬生生地将满腹的苦楚心酸给咽了回去:“起先,你也知道那时候我才十二岁,也是有些心气的,心里是有些愤愤不平的,不过,后来我便想明白了,便也不再怨愤了。总归各有各的顾忌,各有各的生活,他们惶恐避之也有他们的立场。”

  “立场?”花姬虞的心里一阵酸疼:“那就不要再为那些不值得你在意的人难过。他们不在意你,也不值得你去伤心。”人与人之间总是有那样的时候,在一定的范围内,可好,可亲,可爱,可是过了一种境界,有了利益得失,就会有另一番光景,譬如,立场。

  因为她不是豪门千金,便在豪门中的人眼中看成一文不值,毫无用处,更有甚被指责妄想变成凤凰,种种难堪……

  到头来,不过是做了一场妄想的梦。

  依稀记得她的那一场梦,梦里有个人对着她满怀愧疚,说:他心里喜欢的是她,可是,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最终与人双双离去……

  楚云塾见花姬虞眼睛红了,掉下了眼泪:“你怎么哭了?你不用为我难过,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现在我也过的很好。”

  花姬虞笑了笑,擦去眼角的湿润,深吸了口气,说道:“呵呵,是啊,不必为了那些不重要的人和事伤心,生活还那么美好,天还那么蓝,还能够呼吸,还有心跳,就不应该去伤心,难过……如果为了不爱自己的人伤心难过,就是大傻瓜,因为那些伤害自己的人伤心掉泪,就是最傻的大笨蛋!”

  “是啊。”楚云塾长长地吸了口气,一直压着心底的话,忽然间说出来,他觉得心没有那么压抑,轻松了很多:“前面就是山神庙。父亲每回经过这里,都会在这座山神庙,上一炷香……父亲说,在这里他遇到了很重要的一个人。”

  “很重要的人?难道是你的母亲?”

  楚云塾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母亲,起先我也以为是我的母亲,可是父亲说不是。父亲说那个人是已经故去的很久的恩人。”

  “恩人?”

  楚云塾望着山神庙回忆道:“恩,有一年,父亲说恩人遭了难,已经不在了。最终……父亲也没有告诉我那个恩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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