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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精致的“治”


  

  阿婉像是套在了故事里,这会儿,她咬着嘴,头靠在门上,伸出手:“你过来抱抱我。”

  顾晋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他随手扔下了那点子碎渣,朝阿婉走去。

  他一只手就把求抱抱的软妖精抱起来,人就一点重,可肉是嫩的,骨头是软的,就像山头那株娇嫩的桃花。

  “最近听的什么,嗯。”

  最后一个字是二声,带点逗弄的味道,这会子顾晋却是带着软和的邪气,全然不似以往冷硬,像什么呢,大抵是皇城根里浸染久的妖帅,手握大权却又在威严的同时,透着点漫不经心游戏人间的意味。

  阿婉环着他的脖子,顾晋还是那身军装,却被阿婉一只手勾着解开了最上面的纽扣,听到顾晋的话,她还委屈上了,:“你又走了那么久。”话说的带着委屈又似撒娇,撅着嘴巴,又像是在扭气。

  顾晋抱着就往床上走去,随手解着阿婉的衣服,也没见他是怎么动的,阿婉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留下,看着艳红的床上那团瓷白的小坨坨,顾晋眼里的光就深了,一只手轻松压制住她,单手就解去军装上的纽扣,动作优雅而散漫。

  俯身亲着阿婉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一只手慢慢顺着娇生生的肌肤往上移。

  “今晚听的什么?”男人薄唇划过她锁骨,将那颗粉色的小豆子轻轻的叼在嘴里咬着,然后又来到阿婉的耳畔,含着热气问了一句。

  “呜,不...不知道。”

  “不知道,”顾晋低低的笑了,滚烫的硬物挺进了早已便的湿哒哒的*洞,却在没动作,阿婉难受呀,恁的磨人,”你动动,动动。”

  顾晋还是那句话,:“听的什么?”

  阿婉脑子像是一团浆糊,咿咿呀呀的就开了口,:“可怜奴气喘喘心荡荡,嗽声声泪汪汪。”本是含冤诉个苦的词就无端端的变了味,顾晋却像是满意了,他含着阿婉的唇,:“乖。”身子底下却深深的撞了进去。

  “花一朵,情两般,谁是谁非难言尽。似觉春风吹池水,荡起一阵甜,漾开一阵酸。”“春花带露满园香,乳燕双双绕画梁。”又道,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此情此景,极尽销魂呐,你怎叫顾晋不失控这会儿他只想往里在进去些,深些,在深些。

  阿婉被刺激的仰起脖子乱唱一气,最后哽咽的叫了一声,:“顾爸爸。”

  这还得了,顾晋托着阿婉软塌塌的小身子,:“你喊的什么?”

  不要以为,这会顾晋不知道阿婉喊的是什么,“爸”最早见于三国魏张揖所著《广雅》一书.按照《广雅》的解释:爸,父也.其后《玉篇》、《广韵》、《集韵》,直到《康熙字典》等均收录该字,释义一般也相同.《集韵》去声四十禡:“必驾切.吴人呼父曰爸.”《龙龛手鉴·卷四》:爸蒲可反,楚人呼父也.

  《巵林·卷七》(明周婴):单家呼父谓之爸.广雅曰:步可反,父也.

  阿婉直到这会发热的脑袋才被自己惊着了,反应过来自己喊得是什么以后,羞的闭上了眼睛,可越紧张下面吸的越紧。

  这一声“爸爸”喊得顾大帅颤了心魂,身子都麻了。

  这种带点禁忌又奇特的感情,不说顾晋,但凡是个男人,都禁不住,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在一个,男人理想的情人不就是她对你有着父亲般的依赖吗,阿婉这娇滴滴的一喊,在加上这情态,完全满足了男人对“宠”的满足感,在加上顾晋平时就是捧着阿婉,这会心肝都得揉碎了。

  “呀...”

  身下那张红木千工拔步床也随着吱吱呀呀的,而窗外,夜色正好。

  等阿婉迷迷糊糊的得空能睡过去时,早已不知今夕何夕了,可却也没在做梦。

  你道这胆子屁点大的阿婉缘何是这般模样,原来自顾晋走后,阿婉每每入睡,总见自己置于一桃园中,院子深处还有呼唤声,:“回来,回来。”

  忽地,又似看见了那个躲在教室后面的丫头,是少时的阿婉,长长的刘海遮着眼睛,还穿着校服的孩子却讥笑的对着缩在墙角处的她,:“,噢噢,傻子婉,没人要,爹没有,娘不爱......”十几岁的孩子,最是天真烂漫却又好奇心最重的时候,可最是天真,说出来的话也最是伤人。

  回到家,数十年如一日的都是皱着眉头的奶奶,:“阿婉,重来,坐好,重来......”

  低着头的阿婉永远都觉得自己,是人群里灰扑扑的,最不起眼的那个,其实也没阿婉并没有她自己想的那么差,她说话时是轻声细语的,除了爱低着头,无论是走路时的姿态还是坐着的姿态,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医院里也有喜欢阿婉的人,可阿婉却丝毫无感。

  都说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灭亡,阿婉走向了中间,她的心里住了个虚幻的小人,无论是好还是坏,阿婉都表露,只与心里的“人”交流,又总能自欺欺人的得到个满意的答案,阿婉就这样得过且过在还没彻底变态时,来到了这个时代,被顾晋养了起来。

  重来一次,被大了自己那么多的男人宠着,阿婉少时没来得及有的活泼像是雨后的青草,悄悄冒出了个头,可顾晋却不可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除了做梦,阿婉还觉着有另外一种情绪冒了出来,是原主的,像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这千般万般的思绪搅得阿婉不得安宁,只得寄情于那一场场真的假的戏里,好叫她能有个松快。

  在床上最先醒的,都是顾晋,最近顾晋忙着处理京城里的事情,无论是城里的奸细,还是在京城里的明里暗里的交锋,压着一口气回来,昨晚那一通闹腾后,顾晋就觉着自己有些疲倦,不,不是那种让人难受的疲倦,而是那种心满意足后整个人放松下来的疲倦,让人觉得惬意,又有些慵懒。

  你说这娇滴滴的大宝贝,让人怎么舍得,也为阿婉被宠的“上天”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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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要是变坏,那是拉都拉不住,平时,有外人在时,阿婉一本正经的叫,:“大帅”。

  撒娇或是被弄得受不住,就:“爸爸,叔叔”的一通胡喊。

  也是绝了,这顾晋以后宠的阿婉是没了边,几次让罗成听见顾晋哄着阿婉,让他面红耳赤那都是轻的,好几次牙根都发酸,阿婉又爱哭,眼泪汪汪的瞅着你,你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给扯下来。

  而阿婉后来又给养的越发水灵,嫩生生的小坨坨,顾晋抱着在没撒过手。

  “祸害'误国,这话放阿婉身上倒是有种奇妙的呼应。

  顾晋不是一般的人,透着你摸不透的邪乎劲,他也不信那套“爱就要远远的护着,在找个挡箭牌在前面掩着。”那是懦夫,他想要的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我的人,谁敢伸手,那就剁谁的手,在往后,他没给阿婉所谓的规矩,你就放心了去翻天,出事了我给你兜住了。顾晋前半生的光景都献给了国家,而后半生的光景,就变成了阿婉。

  阿婉胆子不大,眼界一般,倒是闹不出什么大的问题,可在这个时代,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妖精怎么不惹人垂涎,这之后,搅动了几番风水,顾晋也就拼命的掌控着那个能为她撑起天的权利,其在妙哉,这也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祸害,经年以后,阿婉也变成了那个最禁忌,缺也最叫人遐想不已的权利巅峰旁的“小夫人。”真正强势男人羽翼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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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当然是以后说的,在说这头,你看顾晋手段多高,这之后还专门带着阿婉去听戏,可在听了一整晚的“奇特”戏曲后,阿婉真真是在没这么走火入魔过,若是顾晋不在,去听戏那也满心满眼是顾晋,绕都绕不过去。

  心平气顺了几天后,阿婉就求上了顾晋,不仅为了原主,也为阿婉自己,而这件事还非得顾晋点头不可,那就是去祭拜原主的祖父。

  秋喜是让舅妈以找祖父为借口卖给人贩子的,来到关北之后,到死秋喜都没能在给祖父磕个头,这就成了执念,阿婉想着,自己也该去一趟。

  去了之后引出来的另一桩福报也是傻人有傻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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